但没有其他事情的时候,却又对他格外宽宥。
“嗯。”纪临渊颔首了下。
手臂上的鲜血流出,可他就像是没有半点痛感一样,连眉头都未皱下,只是神色凝重的主动提剑迎了上去。
帝王拆着招嘴上还不忘道:“方才你打的束手束脚,许是担心我的身份或者顾念往日的情分。那现在我便告诉你,使出全力便好。只要我赢了,我便不会放过那个女人。”
说话的时候帝王嘴角还挂着恶意的笑,像是要捏死一团蚂蚁的孩子。
看似无邪天真,可做的又是残忍之事。
赵锦瑟虽然坐在一旁,却也并未放松警惕。
手里一直握着一柄长剑,不管电视还是里,都没少写打架的时候一旁猪队友被抓。
她虽然自认为不是猪队友,可防着总归是好的。
不过,这里的人可能不大按常理出牌吧。
应如是就时不时看一眼赵锦瑟,或者看打的如火如荼的二人,像极了吃瓜群众。
突然密室再次产生了震动,帝王不悦的微微皱眉道:“是何人又动了机关,寡人不是说过要停在半空中吗。”
他原本设计的就是,门口被堵死,想室内形成封闭得到状态。
可机关一动,便等同于改了他的布局。
“这”应如是脸色一苦,他想说自己也不知道。
可直接这么说就跟自己能力不行,但他确实真不知道。
这种问题应如是这个心腹都不知道,旁人更不能晓得了。
等密室升到地面后,众兵丁也顾不上逃跑,只能瑟缩躲在角落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