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谢寒生吗?
身侧的人没动静,祝雪闲不住,便又戳了戳,可这下却被这人抬腿狠狠的踩了一脚!
好痛!
祝雪闷哼了声,这下几乎是笃定旁边的人就是那个惹人厌的病秧子了!
她眉头皱起,一点亏都吃不得,不紧恶狠狠的回踩了过去,而且还过分的用鞋跟用力的碾了碾。
谢寒生大约也是吃了痛,因为祝雪隐隐约约听到他因为不耐又或者是恼怒而发出的急促呼吸声。
祝雪得逞的笑了笑,声音悦耳又快乐,哪有半分人质该有的样子。
谢寒生拿她没有办法,只能仰头朝后靠去,尽可能的忽略掉她的存在。
他轮廓分明的脸依旧没什么好气色,唯独眉毛黑的浓郁,遮住的眼睛的黑色布料虽然粗糙且劣质,可是因为在他脸上,却也让他平添了几分神秘又禁欲的气质。
他像来沉闷,祝雪因为说不了话只能踢他闹着玩,总之就是不能老实下来。
车程漫长,时间熬人,谢寒生听着开车司机和旁边人的谈话想要得到些有用的信息,便一直集中着精力。
只是中途右边的肩膀一沉,忽而有什么毛茸茸的东西贴在了他的脖颈处,让他感觉又痒又刺。
谢寒生僵了僵,当然知道这是什么玩意儿靠到了他肩上。
胸口深深的起伏几次后,他终是没理会,忍着强烈的不适去换她短暂的安分。
毕竟这疯子,他是迟早要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