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教室，掏出堆积的试卷，对卷顽强一笑，“我会让卢卡斯体验到什么叫女人煞。”

“我告诉你啊，非人为力量，我可不提供噢。”人设抱紧自己的核心电源。

“我收拾人，什么时候要靠你了。”

“哪儿没靠啊？开头那十几个世界，哭爹喊娘，叫老子爸爸的是谁。”

永琴拿起书，刷刷地翻着，“老了，记不到那时候的事了。”

“呸！老个屁，就你那灵魂厚度，你要是忘了也就没现在的退休了。”别以为他不知道，退休的念头就是最初埋下的。

资历最老的宿主，那也是用一世又一世蜕化来的，过去最是难熬。

埋头苦干一晚自习，可算是把上午的卷子写出来了。

永琴撑了个懒腰，呼，下学期就是高二了，会文理分班，写字太累，果断得是理科班才能不手酸。

舒展的动作过大，朝后虚晃了一下，好像是碰倒后桌的书了。

永琴回头，视线下移。

倒下的书盖住了人头，忙道：“对不起啊，我马上给你捡起来堆好。”

麻溜地捡书，迟疑地伸手捞盖在头上的书。

手在空中，一下子被冒出来的手抓住手腕。

是夜，永琴和林醉相遇。

这男生的眼好黑啊，不像是褐色的瞳孔。

永琴抽回手，再次道歉，“对不起，打扰到你了。”

应该是黑眼圈太重的缘故，才会承托得他眼过于黑吧。

林醉侧倒在桌，脸压着胳膊，眼向上，呈现一弯白。

“我叫林醉。”

永琴还在做最后的摆正，听到男生略带阴冷的音调，愣了愣，回道：“嗨，我是永琴。”

“我知道。我从一开始就记得你，生生不变。”眼映着她的脸庞，林醉缓缓闭眼。

他最后的话似呢喃，永琴听不大清楚。

你还记得我吗？永琴。

不知是过去的多少世，但正着数的话，林醉清楚的记得，那是永琴执行系统任务的第十一世。

林醉这个名字，是那一世的圣僧俗名，后成为他地狱佛系统永夜不变的烙印。

为什么会入考核？

因为，舍不得的人她在过最后一世，他的执念哪怕沧海桑田斗转星移，渡过多少轮地狱佛海，依旧是如此的赤红。

到了最后，林醉想要解脱。

……

系统海内，光明的亮照耀一大片海。

光依旧，但其主气正盛。

“永夜你什么意思？你这样有意思吗？这样做非常的不合理，不对！不正确！”

一处的黑幕，朝边缘躲了又躲。

光环夹在黑与白之间，主神无奈，不得不插入说：“永夜，你就告诉光明吧。你不说，他可就一直闹的。”

永夜也是被追得来火，“光明，你跟我闹有用吗？那是你儿子，又不是我儿子，要管该你去。”

“哈？！永夜，你是在跟我计较是非吗？地狱佛系统的种子是我的，但他的分类是归你！”

“那我把他分类改过来，你要急跟林醉急去。”

“啊啊啊！！！”光四处扩张，“不许叫他林醉，他不是林醉，他是地狱佛，他是地狱佛系统！根正苗红的系统出身！不是那什么廉价有机物代号。”

“啊啊啊，你吼那么多，有本事就全对着你儿子吼去。”

主神一把拦住光明，“永夜，你少说点！”

“光明，你不能去，你一去，人设的系统流是盖不住你的。什么事都没有考核重要，你站回去。”

光明杵主神一脸，“主神，是你批准的对吧？”

主神只强调道：“考核，是所有下一级的系统都参加。”

“呵，地狱佛和永琴的事，你不会不知道，你是想要谁死？”

主神背过去，“我没有想与不想，只是在执行主神任务，做我该做的事。”

“我儿子死了，我就拉你儿子陪葬。”

“光明，注意你的分类。”

光裹着黑，远离电力十足的光环。

“系统海源源不断，不过就是缺了你主神类的一个系统罢了。”

永夜缩着感受着光明那毫无灼热感的光，低声道：“你撒气到主神身上干嘛？他够难做的了，儿子死得最多的可就是他了。”

“他儿子死只能怨他当老子的不行，我的崽除了我之外，谁都不能染指祸害。”

犹豫着，永夜问出了口：“那……永琴你当年为什么没抹灭她？”

要早杀了永琴，也就没现下这些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