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阿月浑从怀里掏出匕首,两眼放着凶光,
“你这小匕首还能敌的过长矛”九里明伸手挡了回去,
“不要小瞧我,我可是夜郎第一女暗客”
“是吗”九里明一副你不要骗我的样子,
“是啊,只不过输给了你而已”
“你说的是人输给了我吗”
“····少贫,快说吧,你有什么计划”
“既然司徒瀚舍不得放我们走,就让司徒瀚一路送我们去长沙吧”九里明从怀里亮出一个令牌,挑了挑眉梢
“这是···”阿月浑话音刚落,九里明手里的绳索就松了,她还没反应过来,九里明就拉起她,径直走向了司徒瀚的营帐,那两个睡得迷糊的小兵看这两人竟敢跑,剑还没抽出来,九里明一个侧身,伸了腿,小兵摔倒之际便顺手抽出了他鞘中的剑,手腕一转,挑了另一个小兵的腰带,剑锋快的,小兵还以为自己中剑了,阿月浑便一脚狠踹了上去,九里明眉一挑,看着那小兵被阿月踹了好远,带着阿月浑跨过了两个倒地的笨蛋,脚下一踏,二人飞身跃起,落在司徒瀚的帐前,动静一出,围过来好多兵,二人此时已入了帐,片刻就听见司徒瀚的声音从帐里传出来“都退下,本将无碍”
外面的这人才退了去,九里明进账前的瞬间,松了阿月浑的手,右手的剑换在了左手上,阿月浑还不知道他右手使不了剑,只是注意到他换手的动作,刚一进去,司徒瀚的剑就直直扑面而来,九里明右手推过阿月浑,司徒瀚的剑锋转向九里明,九里一个后仰低腰,左手的剑旋向后方,绕着头顶剑锋回转,速度之快,待司徒瀚转锋,九里明的剑已经抵在了他的剑身之上,腰身挺起,双手握紧剑柄,几步便逼的司徒瀚步步后退,背倚在了书案上,阿月浑还没看清就见九里明的手虚晃了一下,司徒瀚手里的剑竟掉了,九里明的剑已经挨在了他脖子上,方才只一瞬九里明松了握剑的右手,手掌从下向上狠狠击中他剑下的手腕,他的手一震,九里明便直击了颈间,使之剑落,剑落之际他又从怀里掏出令牌让司徒瀚过眼,司徒瀚看了那令牌眼神一震,眼神不相信的上下打量九里明,九里明侧头示意司徒瀚让外面的人退了,司徒瀚看着脖颈上的剑,虽不服气,还是张了口。
人都退了,九里明的剑丝毫没有放下的意思,反倒眼神更狠了,挨近在他耳边“别让我在看见你盯着我的人看”司徒瀚微颤,眼神不定的侧过了头,九里明缓缓将剑从他眼前移起,刹那间,哐的一声,他手一放那剑便插在了帐里的木桩之上,可见力道,紧接着令牌扔在了他身上,阿月浑看着那桩上摇晃的剑,无声的双手在胸前轻拍着,心里默默赞叹着九里明的身手,厉害厉害···
司徒瀚拿起那令牌细看着,阿月浑挪步走进“怎,怎么没杀了他呀”九里明和司徒瀚同时抬头望向阿月浑,司徒瀚拿令牌的手微微一抖,九里明双眉一挑,“要我现在动手吗”
“啊?不必了,这令牌是干什么的,你留着他是有什么用吗”
司徒瀚咳了咳,他们是不是太不把他放眼里了,他一咳阿月浑惊的肩一耸,赶忙站在九里明身后,本想挽回一下她第一女暗客脸面的,罢了,罢了···
那令牌是江侧柏的令牌,是皇宫禁卫军都尉的令牌,这个令牌意味着是汉帝身边之人,
九里明从司徒瀚手上收了那令牌,司徒瀚这才站直身子,“你想要的,我都可以帮你得的,不过入都城司徒将军需听我行事”
“我已认出你,你是那日盗匪寨子的头领,你要我信你?这令牌不排除是你抢来的”
“你还活着就是最好的证明”九里明转身坐在了书案后的主坐上,啧,这少将的位子还比他一个统帅的舒服。
司徒瀚凝眉看着这个人,抓他的时候怎么就没看出他的可疑来,想起他似乎并未与他对视过,他毫无察觉,他这气势说是个寨匪头子确实牵强了些,这身手倒是称的上那身份,若是有他相助何必被那狗太尉牵制,
“来人”
阿月浑一听司徒瀚叫人了,举起袖甲对着司徒瀚,九里明托着腮不知道那傻媳妇举着手干什么呢,才看出那袖甲好像不是她原来衣服上的,
将士冲进来,司徒瀚只是说“备营帐给二位”将士举着长矛进来了一群····
一声是,都退了下去,九里明的眼睛一直盯着阿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