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葫笑道:“呵呵,你的华山剑法斗不过我的华山剑法,便说我的是邪魔外道,真是有趣。”
一旁的劳德诺只觉匪夷所思,暗忖:“此人一身华山派的气功、剑法,练得如此精深,华山这一代弟子中,何时又多出了这么个翘楚?”
言念及此,他问姜葫道:“你究竟是谁,与我们华山派有何关系,为何竟会我们华山派的气功和剑法?”
姜葫道:“回去问你们的师父吧,看在咱们同气连枝的份儿上,我就不计较你们偷窥我练功的事了。
丫头,赶紧给你大师兄令狐冲写信,让他过来,他来了,我就放你们走。”
岳灵珊偏不依他,道:“哼,你叫我写我便写?
再说了,你先前说好的问完话便放我们走,又可曾兑现你的诺言了?
说到不做到,伪君子,我再也不可能信你的鬼话了!”
那劳德诺却想:“我们便真的按他所说,跟令狐冲写封信,叫他过来又有何妨?这位姜师傅武功虽高,未必便及得上令狐冲。
令狐冲一到,他纵使食言,也不得不放过我们,就算他是设计请令狐冲入瓮,也未必就真的斗得过令狐冲。
那令狐冲的武功可是颇精深的,未来成就甚至可能会在岳不群之上,五岳剑派这一代弟子中,就数他最出彩。”
想到此节,他对姜葫说道:“姜师傅,我写,我给大师兄写信,叫他过来。”
“你写……”姜葫看着劳德诺,思量了一会儿,突然想到了什么,当即一拍脑袋,道:“那好,你跟我来吧。”
说罢,他将岳灵珊又捆绑了起来,然后给劳德诺松了绑,将他带到另一个房间,关上了门。
“接下来,我说一句,你写一句,你的字迹,那令狐冲应该认得吧?”姜葫道。
劳德诺连连点头,对姜葫表现得颇为顺从。
于是,劳德诺最终按照姜葫的吩咐,给令狐冲写了封书信。
信上说:大师兄,我和小师妹岳灵珊在福州府里遇上了不平事,被人掳去,幸得姜葫姜公子相救,但危机尚未解除,你赶紧过来支援我们……
给令狐冲送信的事情解决后,姜葫看着劳德诺,面上顿时浮起了意味深长的笑容。
“姜……姜师傅,您……您这么看着我是什么意思啊?”劳德诺被姜葫看得有些头皮发麻,疑惑道。
姜葫拿起毛笔,随手在桌上一张白纸上写道:“嵩山派的劳师兄,你好啊。”
劳德诺登时心中一震,颤声道:“姜……姜师傅,您……您在说什么,我……我怎么听不懂啊?”
姜葫笑了笑,在纸上写道:“劳师兄听不懂也没关系,我将此事直接告诉华山派的岳掌门,劳师兄应该就懂了。”
劳德诺脸上现出些许厉色,很快脸色又恢复如常,问道:“姜师傅想要什么?”
他心里也清楚,姜葫并未立刻将他做卧底的事情告诉华山派的人,却跟他提出来,显然是想着拿此事来威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