麾下头目领命,道:“诺,将军!”
下一秒,一队手执兵刃的士兵便冲入了屯兵驿。
李战天的部下见状,顿时有些慌了神。
一个个顾不得将衣服穿好,便也操起了家伙。
“你们干什么?我们是大秦驸马爷帐下,这里岂是你们说搜就搜的人地方?”
一时间,两拨人马呈对峙之势。
赵仲始见状,哈哈大笑道:“什么驸马爷,不过一贼寇尔,别管他们,给我搜!”
话音刚落,便见一位身形挺拔健壮的年轻男子不慌不忙地踱步走了出来。
这个男子,正是领兵南下的李战天。
赵仲始目光喷火地看着男子,暴喝一声道:“李战天,你把媚珠藏哪里去了?”
李战天的下属见对方如此嚣张,不禁不忿出言。
“你算个什么东西,敢跟我们驸马爷这么说话,信不信我劈了你?”
赵仲始闻言,刚欲发作,便见李战天朝身边人摆了摆手。
“不得无礼,这位将军我如果没有看错的话,与郡守赵大人应该是至亲。”
赵仲始听罢,冷冷一笑道:“知道就好,郡守乃是家父,识相的就快点交出吾妻媚珠,要不然,今天我定要血洗了这里!”
李战天闻言,面不改色地看了赵仲始一眼,随即叹了口气道:
“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不过,你父亲下这么大的血本,难道就是为了这一刻?”
赵仲始闻言,刚欲发话,李战天又继续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父亲给你的命令,并不是让你血洗这里,而是要你搜出人来,然后将我幽禁于此,或者干脆将我杀了。”
“至于我的这些兄弟,到那时,你们人多势众,也只能任你们宰割。”
赵仲始听完李战天的话,脸色不由得变了变。
“是又如何,我南越有四五十万大军,别说你八千兵马,就算你带八万人来,在我眼里也只是小菜一碟。”
李战天一听这话,当即哈哈大笑道:“好,果然够直率,就冲你这份直率,我把人还给你。”
赵仲始见状,目露热切道:“媚珠在何处?快把人给我交出来!”
李战天淡然一笑道:“人,自然在我手上,不过,为了我这帮兄弟的安全,尊夫人现在还不能交给你。”
赵仲始闻言,顿时又急了道:“那你想怎么样?”
李战天抬头远眺了数息,道:“你去跟你的父亲说,我现在就要带这八千兄弟离开,让他给我准备五万兵马护送我回九江,到了九江,我自然会放尊夫人回来。”
赵仲始听罢,怒不可遏道:“姓李的,你别不识抬举,聪明的话就赶紧将人交出来,如若不然,我今夜定让这里鸡犬不留!”
李战天见此情形,嘴角勾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转身便向屯兵驿内走去。
赵仲始见状,便要让人强攻,未曾想,李战天忽然去而复返。
不过,此时他的两个部下正扶着媚珠走了出来。
而李战天的手上,握着一把闪着寒芒的长剑,目光中满是不以为然之色。
赵仲始见此情形,顿时目露惊慌之色,“你……你想干什么?”
李战天漠然道:“答应我的要求,要不然,你这如花似玉,细皮嫩肉的夫人,今日可就要香消玉殒了!”
赵仲始见状,神情一黯道:“好,你且等着,我去与父亲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