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在进宫之后,某人会很快上门来找她,但没想到等了五六天却是等来了一个消息:
燕宁国宣战凤临国,第一战打响的位置更是景平山那边。
听到这个消息时,肖娆娆只觉得自己要昏过去了,她当初为什么不带上两个小祖宗?!
她为什么不把孩子也一并带回来?!
她是不是脑子有坑?!
这个时候她只恨不得回去捶死自己,肖娆娆红着眼找到了肖以容:
“爹。”
肖以容摸摸她的头,
“去吧,爹会派些得力的护卫跟着你去。到时候你也别回皇城了,你带着孩子去找容姨,爹爹跟你哥随后就到。”
“嗯!”
肖娆娆抹去眼角的泪水,骑上马便离开了肖府。
她心中隐隐地有一种直觉,此去,怕不是再也回不来了。
她也没想这么多,更是不敢想,肖娆娆只恨不得自己现在马上长一双翅膀,飞到念念知知的身边。
她这一路走来,发现路上多了许多流民,也多亏她穿的是男装,不然说不定就惨遭谁的毒手了,尽管如此,她还是看到那些人一脸贪婪地盯着她的马,吓得肖娆娆一刻都不敢停。
原本要三四天的路程,被她硬生生地压缩成了两天。
肖娆娆一身风尘仆仆地来到景平山下,正好在山上放哨的浣浣眼见地看见了她,忙飞奔下山来把她接了上去,现在形势严峻,很多姐妹都已经下山去了,现在留在山上的不过只有两三人。
她刚一踏进寨门,便有两个小人直冲冲地朝她过来一人一条大腿抱住了她,肖娆娆一路上悬着的心终于安了下来,她蹲下紧紧抱着两个小家伙:
“是娘亲不好,娘亲来迟了,你们两个乖不乖啊?”
念念马上大声地道:
“我可是很勇敢哦!哪像某些人,天天晚上哭着喊着要娘亲。”
知知冲她哥哥做了个鬼脸,但是抱着肖娆娆的手又紧了紧。
云飞飞在一旁看着母子三人,眼里不由得露出一丝羡慕来,直到浣浣撞了撞她的手,她才回过神来:
“娆娆啊,有个忙想请你帮一下。就是……我们昨天在山下发现了一名身受重伤的男子,你看能不能?”
知知一听这话,马上从肖娆娆的怀里挣脱出来,摇晃着她的手道:
“对啊对啊!娘亲,有位好看的叔叔收了很严重的伤,你快去救救他吧!”
肖娆娆宠溺地揉揉她的小脑袋瓜子,
“好。去去去,娘亲怎么可能会见死不救呢!”
知知一路牵着她来了一处小院,当见到那位所谓的好看的叔叔,肖娆娆的心不由得漏了一拍,原来那个她等了五六天的人,正在床上“安详”地躺着。
她努力地压抑住心中的情感,对着云飞飞道:
“飞飞,麻烦你带着孩子们出去吧,我现在就给他治病。”
屋门被轻轻地关上,一时之间屋子就安静下来,只听见言池微弱的呼吸声,她苦笑道:
“想不到吧,你也有今天,落到了我手里。”
说归说,肖娆娆还是老老实实地伸出手给他诊脉,她心中一惊,不死心地有反反复复地确认了好几遍,等她回过神来,自己已经是满脸的泪水。
言池他…身上全是刀伤,但那却不是让他昏迷不醒的原因,真正令他不醒的原因是他中毒了,而且是很严重的毒,更别提他完全没有一点求生的意志。
肖娆娆握上了他的手,在他耳边狠狠地道:
“你给我醒过来,我还要跟你算账呢!”
多亏她多年以来都习惯了随身带着自己的银针,肖娆娆摊开在烛光下闪闪发光的银针,面无表情地扒光了他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