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敢这么做,还是因为他自信对荣阳公府上下的管理,绝对严实的密不透风。
发泄够心头的怒火,荣阳公这才去了凤矜天的院子,将这里发生的事情,跟凤矜天说了一下。
“闺女,你是不知道你家父亲有多厉害,那太子的脸色啊,都被我气的铁青漆黑,狰狞无比,偏偏他还不自知,简直丑死了!”
凤矜天:
父亲,原来你是这样的父亲
凤矜天摇头失笑,可笑过之后,她心头却涌起一丝怪异感。
就在刚才凤长霖说这些话的时候,她突然觉得异常的新鲜有趣。
可明明这是疼她爱她的父亲啊,从小生活在一起。
她应该习以为常的,为什么会觉得新鲜?
凤矜天仔细回忆,从记忆里找出了从小大到父亲的性格脾气,和处事风格。
确实和现在这样差不多,偶尔沙雕崩人设,嘴毒起来能气死人,还特别护短。
在外那叫一个高冷,在家,人设崩的那是没边。
记忆没问题,都清清楚楚,很清晰。
可感觉却好像出了点问题
为什么她觉得自己的记忆和内心的感觉,天南地北,南辕北撤?
“闺女,你真的要去寺庙避世吗?”
耳边的询问,让凤矜天回过神,收敛了心绪,平静以及肯定的点了头。
“要去,等太子把黄金送来,等于林三公子说清楚,我就出发。”
她要做的事情,必须离开大众视野才能做。
如今这么好的避世借口,不用可惜了。
到时候去了寺庙,没有人盯着,她要做什么,就方便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