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庭翻身将她放在了沙发上,捕猎的人是他,要主宰也应该是他。
后面的每一步,狼崽子都很抗拒,她疯狂的躲,他就疯狂的追。
她越是躲,他血液里也就越兴奋。
十多年了,终于还是落到了他手上!
他本来是想浅尝辄止,谁想,这滋味,就像在嘴里含了颗他喜欢的糖。
欲罢不能。
他真想把她揉进身体,揉进血液,心脏,这辈子,哪儿也别想去。
宁嗣音挣扎累了,他也才徐徐图之的温柔下来。
这场战役,最后也不知是谁沦陷了,又是谁大战告捷?
陆景庭伏在她耳边,喃喃低语:“静静,你知道吗?当年你可比现在野多了,怎么就越活越回去了呢?还是,你青涩的样子也是装给我看的!”
宁嗣音平息着自己不稳的气息:“你能不能闭嘴?”
当年?!臆想症吧?神经病!
陆景庭没急着起身,手里把玩着她一缕头发:“做这种事,哪能闭着嘴?”
说着,他目光触及到她肩上的淤青,眸色瞬时阴沉的厉害:“除了不太干净,倒也没什么可挑剔,都说垃圾食品的味道不错,这点不假,就是吃完,犯恶心!”
宁嗣音反手就要给他一巴掌,谁想他跟预料到似得,轻轻松松就躲了。
要不是没拿到钱,她还想朝他吐口唾沫!
他恶心,她被逼着糊了一嘴脏东西,她还恶心呢!
是的,她恶心他,恶心他的吻,恶心他疯狂的纠缠,从头到脚的恶心,越想越恼,越想脸也越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抓着单薄睡裙的手紧了紧。
事后,陆景庭也没过多眷恋。
起身去了浴室。
他在里面呆了很久,宁嗣音被墙上嗒嗒响着的黑白钟吵的头疼。
真想取下来,砸个稀巴烂!
滴答滴答的,每过去一秒,她就越烦躁。
四周空无一人,耳边却有个小女孩的声音一直在同她讲话:“他怎么洗了这么久呢?”
“他是觉得你脏了吗?”
宁嗣音盯着墙上的钟,蓦地就阴恻恻的笑了:“他嫌我脏,他竟然嫌我脏!”
小女孩儿说:“肮脏的不应该是他吗?”
宁嗣音提了一下身上滑过肩的睡裙,扔下怀里抱枕,蹦蹦跳跳的就去了他书房。
她在金丝楠木的书桌上,看见了他的水杯,应该是常用的水杯。
她高高兴兴捧着水杯去了楼下的卫生间。
她想也没想的,打开了马桶盖子,用杯子盛了里面的水,又将水重新倒回马桶里。
宁嗣音拿着杯子给他倒了杯温水,等着他从浴室里出来!
她也不明白,为什么潜意识里就认定他会把常用的水杯放在书房。
陆景庭洗完,从楼上下去的时候,她正在吃一碗素面条,她倒是一点不见外。
“饿了?”
宁嗣音吹了吹热腾腾的面条,乖巧的对他点头:“你吃吗?”
陆景庭睨了眼她碗里都快陀了的白面。
“不吃!”
宁嗣音哦了声,善解人意的把水杯递给他:“那你喝水吧!早上一杯温水,养胃!”
她期冀的眼神,太过炽烈!
陆景庭突然就想到一句话,孩子静悄悄,必然在作妖。
他没急着喝,挑眉问:“你有事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