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侯爷的事,我二哥会想办法。”
“二哥?”
“恩,我与兄长的关系,并不是外界传闻那般。”
他知道。毕竟如果真如传闻那般的话,他也不用吃味。
原来,他对江暖瑕的感情早有迹可寻。
江暖瑕跟他坐对面,然后跟他详细说来。
“大兄索策,他手里有一个情报组织和一帮武林人士,关键时候,可用!二兄霍世茗,他人在哪里我暂且也不知道,但放心,他那儿有用之人,要到以后才会显现。三兄瞿子煊,他很有钱。”
有钱,对一个国家来说很重要。
滕容沉心微微沉。
本就知道,她不简单,可如今听她道来,却发现比自己想得可能更过。
“那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你应该也听说了,我母亲的身份。”
“楼蘭公主。”
“对。还在验证中,但我可以先告诉你,都是真的。可那所谓得到可以一统天下的宝藏,却是虚虚实实。你知道红月教吗?”
在这个夜晚里,滕容沉知道了很多事。
关于江暖瑕,关于某些秘密。
他回到给他安排的房间,却一夜未睡。
江暖瑕倒是因为有了目标,后半夜睡得很好,一夜无梦到天亮。
虽然两人一个睡好,一个没睡好,但都出现在了餐桌。
“没睡好?”江暖瑕问。
“?”他没说话,但好奇她怎么知道。
她耸耸肩,“等会儿去见太子。”
“你……”
本事要问她要做什么,但他其实自己能想通。
“好。”他点头。
“你要一起?”
“恩。他们不会认出我。”
“哦。”
那就一起吧。
说是见太子,其实更准确说应该是跟滕容旭“投诚”。
她家二哥啊,其实根本早知道她的选择。所以昨日来了一封问询的信,今日一早就有了一封让她怎么做的锦囊。
自然不可能一夜之间就来回一个消息,只能说他早有猜测。如果她昨日选择没有回信,那么他会有别的安排。
滕容沉知道她的兄长一个个不简单。
她将锦囊递给他,他结果拆开看,看到里面的计划也不意外了。
“他们待你很好。”他说。
“咦,你看了这么久,就看出这些?”
“你的几个义父,也对你很好。”
“……”所以呢?
她没理解,怎么突然在这个时候说。但是,对滕容沉来说,却是非常重要。
她的性格,她的选择,她的行为举动,似乎一切都有了理由。
但同样,不是在被嫌弃被当成拖油瓶的情况下长大的她,而是在宠爱中长大的她,她还能如此保持清醒,性情洒脱,同样不容易。
江暖瑕自己理会,“羡慕?”
“是挺羡慕。”
“大可不必。”
又不是所有的关系都能这么融洽,比如她现代的那些兄弟姐妹。
她那种好似藏着什么,他永远也无法扑捉的感觉,再一次涌现。
马车驶入太子府的后门,主要就是为了行车。
太子府,江暖瑕来过几次,都是冲着滕容沉去的。
现在带着易容的滕容沉重回,这体验还挺新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