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内风起云涌。
先是有证据表明,刺杀行动的背后,是大皇子和五皇子的手比,两人被关在府邸等待调查。
五皇子是第一次被牵涉,但大皇子已经是第二次。他绝对翻身不能了。
一个知道自己不可能走“正途”,甚至身上有刺杀太子的污点,等以后太子真登基,那么,他跟其他皇子不同,他是必死无疑的。
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不可能,也不能再后退,他觉得,已经到了最危险的时候。
他让心腹从京城出发,去的地方是边境大礼。那儿,是皇帝最小的兄弟,镇北王爷。
听说当年,皇帝的兄弟大多在当时夺权中死亡,剩下的也在后来相继离世。
现在活着的也就两个,另外一个已经很老了,听说动都不能动,而最小的王爷,虽然不年轻,但也还能蹦达。
信鸽被放走。
滕容沉转身,手里拿着信鸽送来的密信。
“又有事啊?”江暖瑕无聊嗑瓜子,“我什么时候能回去?”
虽然她已经决定要回去,但到这个地步,还是得跟滕容沉通气。
“快了。”滕容沉坐书桌后。
他抬头看一眼,发现给江暖瑕的零食还足够,他才低头打开信件。
信上的内容别人看不懂。
江暖瑕看过去,见他蹙眉,她停下了嗑瓜子。
“又有事?”
“大皇子跟镇北王爷联络了。”
“哦,那个最小的皇弟。他现在应该也五十左右了吧?”
“对。”
“啧啧。”她叹气,“越来越混乱了。”
她起身走过来,趴在桌子上,“我,要回去!”
“好。我随你一起。明日启程。”
“诶?你跟我一起?”
“自然。”
第二日,江暖瑕总算知道何为一起。他易容成了她的护卫。
样貌平平的护卫,她要来干嘛!
“喂,理由呢?”
“我之前有写信回去。况且,有人比我们更不想那位马上知道,他还等着利益最大化。”
说的是滕容旭。
他原本刺杀滕容沉的用意很简单,就是除掉他。当时是很好的机会,滕容沉调查案子,牵扯甚大。要推给某些人,再容易不过。况且,还真不能说是推锅,因为滕容沉这边,的确有好几此刺杀。甚至在他已经被“杀”的情况下,还有人来。
“那我呢?不会有人来问我?”
“回去之后,你闭门不见客就行。皇帝那边,可能没有空召见你。”
是啊,哪里有空。
听听就很麻烦,好在滕容沉没让她继续。她表示很满意。
“那你呢?”她满意了,也就有心情关心关心这位。
滕容沉看过来,容貌变普通了,但那双眼睛还是依旧出色。
他说:“我是你的护卫,自然是你在哪儿,我在哪。”
江暖瑕:“……”
滕容沉做好了被江暖瑕拒绝的准备。这句话,只不过是随口。他当然知道她不待见,所以会想办法去别的地方藏身。
但是,猜想中的嫌弃并没有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