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太后却只是斜了她一眼没有说道。
不一会儿,锦瑟单独一个出来了,向韩太后说道:“皇上说贵妃娘娘状况不好,这会儿离不得人,等娘娘生了再到康宁宫听太后训示。”
“连哀家的话都不听了么?”韩太后气得浑身发抖,冷哼了一声,说道,“既然如此,哀家便亲身去一趟吧。”说完就要亲身进产房找孟胤运,锦瑟刚打起门帘,孟胤运便走了出来,向韩太后行礼道:“儿臣参见母后。”
“终于肯出来了?”韩太后问道。
孟胤运在外面自然听失掉里面的动态,本不想出来,又怕韩太后真的出来说了什么重话让暮绵绵更严重,这才走了出去。他见韩太后神色冷峻,便低下头说道:“儿臣知错,还望母后见谅……”
“母后晓得皇上焦急子嗣,可皇上是一国之君,不是乡野小夫妻,您这样一味地儿女情长,您让这些妃嫔们看了心里该如何作想?”韩太后苦口婆心地说道,“皇上您子嗣不旺,至今也只要一个庆儿,可敏贵妃不断把你拘在自己的宫里,其他妃嫔那里一处也不去,哀家念在她总算是为皇上怀了龙种不予计较,可如今也不晓得这孩子能不能保得住!您是皇上,若是您身上沾了什么不洁净的,那可是会影响国运的呀!”
“儿臣知错。”孟胤运见韩太后的话说得重,赶紧跪了下去,一屋子妃嫔见状也跟着跪下。
韩太后叹了一口气,目光却突然朝韩云斐睃了一眼。
韩云斐一怔,飞快反响过去地抬起头,说道:“太后,皇上也不过是一时情急而已,还请太后不要责怪于皇上。”
“是呀,是关子嗣,皇上如何不焦急?”李美人细声细气地说道。
左一句污秽,右一句子嗣,暮绵绵躺在外面将里头的动态听得清清楚楚,心中犹如一团火在烧一样,她冷笑了一声,挣扎着要起身,稳婆赶紧按住了她。
韩太后叹了一口气,亲身上前扶起孟胤运,说道:“哀家也是为皇上您焦急,既然晓得了就好,跟哀家去康宁宫看看庆儿吧,他最近出息了不少,幼学里的文章都会背了。”说完,又吩咐同心殿的人有音讯去康宁宫报信。
孟胤运的神色便有些生硬,他只是想敷衍一翻,把韩太后等人打发走而已。
“太后,皇上在这里守了半天还没有用膳呢,您来之前才传了膳,等皇上用了膳再去吧!韩云斐说完深深地屈下膝,说道,“若太后答应,臣妾想去康宁宫看看皇长子,我虽然教了他一些时日,但这段时间不断无颜见他。”
若她想得不错,韩太后就是在等这个机遇“原谅”她,那么,这个时分韩太后就不能不给她这个面子。
“那好,你跟着来吧!”韩太后看了她好一会儿,转而向殿中宫女、内侍们说道,“小心照看皇上,若哀家晓得你们让皇上再进产房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