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不会去,那就一定绝对不会去,你们俩还是从哪来回哪去吧。”
最贴心的老棉袄没了,她如今眼巴巴的急着找人,再加上昨夜没休息好,现在乱糟糟的心思正烦着呢。
这节骨眼上跑来什么及笄邀请宴,可拉到吧,她穷困潦倒实在没多余的银子随份子。
“我说你这人!”
何若汐听这话不自觉的怒了,想想柳州官老爷都不得不卖何家三分薄面,怎么如今一介区区县官府里走出来的小小衙役。
拿了何家金子还敢如此明目张胆的不耐烦,再瞧瞧这女人如今的样子,四处急匆匆东张西望活脱脱就没打算将她放在眼里。
“眼瞎?”
静了许久,眼看何若汐寂静不耐烦,马上就要怒不可揭的翻脸问罪。
千里迢迢一路陪来此地的另一位,不声不响可算是坐不下去了。
“眼瞎!”
她的话不多,简易清晰,一双眼睛直勾勾盯着满脸写满焦急不耐的何若汐,有些无语似的不忍直视扫过一记白眼,随即又好像事不关己重新低头摆弄着怀里的剑穗。
“哎?”
“姓凤的,你那是什么眼神?”
何若汐终于被这女人一系列的轻蔑气怒了,立马双手叉腰、吹胡子瞪眼、狠狠深吸一口气还是觉得胸口堵的慌。
她招谁惹谁了?
好不容易千里迢迢按着母亲给的路线来到这儿,也好不容易遇到一个大活人打算提前探取一下情况。
可现在金灿灿的大元宝反手拿出去没问来一句想要的,转身的功夫这姓凤的怎么瞧着好像十分迫切的希望她洋相百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