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珍珍再不济,好歹也是周围四个繁华村子的父母官。”
是,她是被柳家踢出来了。
官也的确是五两金子买来的。
但是这蠢货可曾想过,那柳珍珍担任县官一职长达数年之久,为何在此期间无一人揭发她买卖官职的真相?
再换句话说,那女人没了柳家庇护为什么没有饿死?
整个县官府瞧着空荡荡一片,可她就是可以安然无恙的活着,整天神采奕奕、身上的崭新衣裳也换了一件又一件。
最为主要的是,昨儿大街上轻轻松松三言两语,只是动动嘴皮子就能闹出满村流言蜚语。
如此这般,这蠢货还认为柳珍珍烂泥扶不上墙是个彻头彻尾的蠢货?
“被人当刀使,还在这儿笑眯眯的充当豪客。”
到底谁才是没脑子的蠢货?
被人当刀使,这蠢货居然还乐呵呵的耗费家财,将人带来花楼聊表心意。
这就是被人卖了还在笑嘻嘻的请人家吃饭?
“你自己找死,最好不要拖累整个王家。”
她蠢笨如猪,被人利用也不是不可以。
但是王家可不能传出半个同官臣同穿一条裤子的流言蜚语。
官臣结交富贵世家。
这可是历朝历代不知多少文武百官的禁忌。
一旦被上面的人知道,整个王家满门抄斩有千条人命都不够抵密谋造反的灭门大罪。
“可是母亲,女儿……女儿并未同那个该死的柳县官密……密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