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静怡把篮子里的木耳全部放到商城仓库里,又把空蓝子递给两人,墨一以为林静怡有传说中的储物袋则是羡慕不已,当然也只是羡慕,他并没有生出将其据为己有的心思。
三人摘了整整一个下午,山坳的木耳全部摘完整整有一千多斤。
与此同时渊王府正厢房内,床上躺着一男子,只见他满脸通红,紧闭着双眼,眉头紧皱,脖颈与额头的血管暴起,像是在忍受着极度的痛苦。
李管家则是在床边来回踱步,心急如焚的不停在原地打转,而府医刘大夫左手捋着山羊胡须,右手搭在躺在床上的男子手腕处把着脉,时而闭着眼睛思索时而暗自点头,好似在确定着什么。
“刘大夫,王爷他怎样了?昨晚不是已经喂了解药了吗?这都一天了怎么还没有醒啊?”
李管家止住脚步,停在刘大夫跟前着急的问到,这都一天了,王爷仍未醒来,好像还越发的严重了。
“你就不能停一下嘛?你转来转去,老夫都没法静下心来把脉,王爷所中的药剂量太大,解药也只是暂时替他压制药效的发作。”
“幸亏王爷没有在中药后行房事,不然全身血管暴裂血尽而亡。”
刘大夫牛唇不对马嘴,这个问题他已经从早上说到现在了,李管家觉得这刘大夫就是一个庸医,自己问的不是王爷行不行房事的事儿,而是问王爷到底为什么一天了还没有醒。
如果不是王爷还躺在床上,李管家早就把刘大夫给踹出去了,明知道中药剂量大了,吃解药根本不能清除只能压制,一天下来都把了不下十次脉了,却不见他想出治疗的办法。
“刘大夫,你就说吧!你到底有没有办法?如果没有办法赶紧想办法,你都把脉把了一天了。”
李管家很想说如果没办法那就让别人来,但想到整个永和镇也就属这刘大夫医术好,还是王爷花了大价钱才请来做王府的府医的,如果换大夫,说不定比这刘大夫更庸,是以只能让其赶紧想办法。
“办法是有,只是”刘大夫捋了捋山羊胡须,点了点头收起搭在李墨渊手腕上的手,刚想说出自己的治疗方法,只是话没说着便被心急如焚的李管家一把打断。
“有办法那就赶紧的啊!还在那只是什么?”
而刘大夫见他打断自己,顿时有些不悦了,到底谁是大夫?你那么能你来,王爷成这样他比谁都急好吧!
瞪了李管家一眼后,见李管家闭上嘴这才缓缓开口道:“办法就是给王爷放血,王爷身上的血液里含药物成分过高,只有放血才能彻底清除。”
李管家听刘大夫放血就能治好自家王爷,自己想了一下,可不就是这个道理吗?
把血放了那药效残留不就是会跟着血液流出来啊?越想越觉得这个方法可行,李管家激动的对刘大夫说到:
“那赶紧放血啊!把血放完药效残留不就也就排完了?”
着急如李管家,急得只想着放血排药效,完全没发现自己说的话有何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