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迟想了想,转身,给小丫头一个后脑勺。
“嘶疼好凉,这团草里面有薄荷?”
“有艾草啦,薄荷啦,香蒿啦,之前在外面找到的。”
“哦”
弹幕:
泡完温泉,小丫头照例被凌迟糊了满满一身绿泥巴。
她体质很弱,身上的伤恢复极慢,估计还要再涂几次草药才行。
穿着凌迟那件被绿泥浸透的小衫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基本等同于石化。
那草叶子捣成的泥湿的时候不停的往下流,需要她自己手动接住重新糊回去,稍微干点就又开始噼里啪啦的掉渣滓,还要往上面拍水。
卿卿整个人都不好了,大眼睛里一片混沌,茫然的张着嘴。
凌迟穿着湿漉漉的破牛仔裤,手里举着个树杈子烤大裤衩子和卿卿的兽皮裙。
干得差不多了,再去另一个洞里把大裤衩子换上,回来继续烤牛仔裤。
牛仔裤跟了他一个月,承受了许多它这个身份不应该承受的东西,破破烂烂的不知道还能坚持多久。
凌迟盯着自己和小东西的衣服看了好久好久,若有所思,然后目光突然间呆滞。
弹幕瞬间欢脱:
凌迟使劲揉了一把脸,把兽皮裙和牛仔裤远远搭在架子上:
“那什么在线急招一个会画图的裁缝,明儿我就去弄一堆松鼠回来剥皮,完了麻烦您给帮衬帮衬呗!”
凌迟:
行的,水友们整活一直可以的。
繁星漫天,月光如霜。
凌迟抱着绿油油的卿卿小丫头在躺椅上摇啊摇的,俩人怔怔的望着星空出神。
多久了,凌迟第一次对这里有了归属感,第一次觉得这里像个有温度的家。
嗯,就这么突然,就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