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流就像一颗毒瘤一样寄生在张家村,但无人能撼动他。
人只要不要脸了,就强大到谁人都怕。
后来,张晓莹随父母去市生活了十年,回来的时候,就发现他搬到了田里,独门独户,距离村子有一段距离,村里的女性就喘了口气。
但童年的阴影一直盘踞在张晓莹的心头,一直挥之不去。所以她一经过那间平房的附近,心里就涌现出恐惧与厌恶。
听人说,张流四十岁的时候,在外地买过一个媳妇。
张晓莹一家回来的时候,那女人都还在,有点姿色,生着一双丹凤眉眼,有点风尘女子感觉。
那女人刚跟他的时候,就已经大了肚子了,进了他家,没几个月就生了孩子。
村里人都说那孩子不是他的,长得也不像,但是他那老母一听到人说起这事,冲着人就一阵咒骂,后来大家就闭口不谈了。
成了家后,他是安分了许多,对于路过他家门口的女人,他的眼神似乎没那么饥渴了。
只是几年后的一天夜里,那女人连夜跑了,孩子也没有带走,他隐藏了几年的面目,瞬间就原形毕露了。
从此以后,他的弟媳廖仙的噩梦就开始了,简直成了他泄,,欲的工具!
而廖仙的丈夫张松更是窝囊。
他一直外出打工,为了兄弟情谊,为了所谓的“名声”,居然屈服于兄弟的淫威!
虽然他也曾做过所谓的努力,想要搬出住,但始终没有勇气与家庭决裂,盯着一大片绿油油的大草原也无所谓。
张晓莹想,只要改变了廖仙的命运,那么张小嫦的命运也随之改变了。
张晓莹渐渐地有了点头绪。
只是要与童年的心理阴影较量,还是需要勇气的。
她中午回到家,李德爱已经煮好饭了。
今天张圣明没有回来。
今天阴天,他还想多干点的,他现在也着手准备建大棚的计划。
她跟母亲聊起廖仙,她母亲不住地叹气,说前段时间她娘家人来要公道,被张流不要脸地怼回去。
他说他没有老婆,他弟的老婆就是他的陪睡,这是天经地义。
没想到,人可以无耻到如此地步!
张晓莹不明白,他那样的人怎么可以不受到惩罚的呢?
不是有妇联吗?
不是有法律吗?
李德爱苦笑了一下,“妇联?那妇联对于他这样的无赖是毫无办法的!”
“那村长呢?村长不就是和事老的吗?”
李德爱感觉更无奈了,“现在村里到处都在征收土地,村长哪有心思管这些呀。而且那廖仙不是很精明的人,要是精明的人,就不会被那一家子欺负成那个样子呢!听说吃饭都是他们先吃完,再轮到她吃剩饭剩菜的,可怜的人!”
张晓莹觉得她根本就不应该领养那孩子!
她养孩子,就是在害孩子!
她不会生育,是那家人根本就不配有后代!
“那张流的老婆如果没有跑的话,或许她就不会这么惨。听说无论她是在洗澡,还是在干什么,只要那畜生什么时候兽性起来,都要拖着做她那个!”
李德爱说不下去,尴尬地看了看女儿,严肃地教育女儿:“你一个女孩子,在外面一定要小心,要学会保护自己,外面什么样的人都有的,有些人是你无法想象他到底有多坏的!”
她想起女儿小时候被那混蛋猥琐过一次,心有余悸。
“妈,你放心好了,如果坏蛋碰到我,哼哼……”她拿了把剪刀在眼前晃了晃,目露凶光得看着前方。
“胡闹!你小心保护自己就是了!”
李德爱唠叨几句就下地了。
天气还是异常闷热,压得人有点喘不过气来。
刚吃完午饭,阴阴沉沉的天空开始雷声轰隆,暴雨如注。
半小时后,天空一片明朗,气温也没那么闷热了。
张晓莹在上学的路上碰见了韦家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