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不丁出现的一句话,张轩差点吓的马失前蹄。
熟悉的声音,熟悉的称呼,张轩立时便知道是谁了。
“鬼才找。”
张轩本来气语,可一想到自己的目的,又生生的把话止住了,深吸一口气调整好心态:“你刚才藏哪了,我居然没发现你。”
鲍晴天将手中的面具又戴上:“这样要是你都能发现,那只能说明你对我有那个意思,不过大家都是男人,这是非常危险的信号,我这边建议你先去看一下大夫,顺便找几个漂亮的妹子深入了解一下,这样说不定还能有救。”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好端端的戴面具干嘛。”
张轩发现二人站的有些近,面色一红,往边上挪了两步。
“马上就是上元节,我这么英俊,不戴上面具,要是被心怀不轨的女孩盯上了怎么办。”
鲍晴天说的有些心虚,毕竟比他英俊的正站在他面前。
“少扯这些没影的,开门见山,我就想知道。”
“行行行,你的来意我知道,像我这种高智商的人做出来的事,不解释一下,智商欠费的人是怎么也想不明白的。”
“你什么意思?”
“哦,没什么意思,时间紧迫,咱们边走边说,而且我只捡几个重要的地方说,如果那时你还不太明白,自己找块豆腐撞死得了。”
“你傻啊,豆腐怎么能撞死人?”
“以你的智商我很难跟你解释。”
鲍晴天戴着面具继续朝舅舅家走去,张轩愣了一会,急忙跟了上去。
“第一要点,真正行凶的地点,你觉得会在哪里?”
“死者死于穿透力极强的绣花针,依我看,房间外围任何一角都可能是行凶地点。”
“错,护卫把守的一侧不行,靠东街的那一侧不行,隔壁有人的那一侧也不行。”
“那你的意思就只剩下前面拐角的那一侧了。”
“看来你还不是很笨嘛。”
“那只是你的推测,有没有证据。”
张轩非常不爽,但现在有求于人,只能忍着。
“细节决定成败,你们所有人都路过那拐角处,却没有一人发现那浅显杂乱而又深沉的脚印。”
“就是你第一次随我上去你溜达去的那个地方?”
“不错。”
“脚印随处可见,而且不是在案发房间,谁会注意到。”
“是,脚印确实随处可见,但那脚印很特殊,只有在此处彷徨许久才会留下这种脚印。”
鲍晴天顿了顿,看着在认真消化的张轩,等了一会在说道。
“缝纸虽然后面在里面修补好了,但外面还是能看出有人动过手脚的痕迹,而且最重要的证物,两块小碎布就在那找到的。”
“为什么会有小碎布?你又是怎么知道凶手是春宵院的人,又为何搞那些奇奇怪怪的字符?”
张轩脑海中已经有了整个行凶画面的大概轮廓,不免有些急了,连珠炮的将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
“你问题还真多哎。”
“我。”
张轩也觉得自己有些急了,有些不好意思的样子,微微露出一丝小女儿姿态。
“罢了,如果你能先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就全给你解惑。”
鲍晴天看着张轩这幅模样,心里难受极了。
“好,你问吧。”
“你身上这黄马褂怎么弄来的。”
鲍晴天有些眼热的看着张轩身上的黄马褂,这可是好东西啊。
“比武比来的,该你了。”
张轩开始还有些担心鲍晴天会问些不该问的问题,在纠结要不要说的时候,听到是这个问题顿时松了一口气爽快的说道。
“凶手第一次出手,死者是用春燕的发簪反抗了的,杀人针被击飞,钉在了床帏木架上,发簪也损坏了一点,饰物掉在了死者的靴子里,这才没让春燕藏起来。”
“发簪轻松击飞杀人针后,力道不减的射向凶手,凶手怕动静太大暴露自然不敢躲,只能强行翻臂去接,那金簪子穿透力极强,凶手武功虽然很强,但袖袍还是被刺破了一小块,随劲风飘散到疙瘩角落里,那金簪子也钉在了后面的梁柱上,行凶之后,大熊和那凶手一时之间没找到,事情又紧急,只能来一出鱼目混珠,让大熊的袖子也弄出一块差不多的碎布丢在了那里。”
“你可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