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样槐树底下。
胡豆豆的外爷抽完一锅旱烟之后,觉得不太过瘾,于是又装起了一烟斗,仰起头,瞅着槐树上的枝丫,吧嗒吧嗒抽起来。
这时候,太阳已经开始往西边斜了,空气中依然夹杂着那么一股热意,浓浓的,始终凉不下来。
“胡豆豆这个小兔崽子啊!我看还是欠收拾!看来他妈妈就没怎么教育过,就像老山里跑出来的野孩子一样”
胡豆豆的外爷嘴里嗫嚅了一句,然后,朝着深不见底的、已经被大树覆盖完了的担水沟里凝望过去。
一种类似恨铁不成钢愤怒情愫油然而生。
“我一定要把这娃教育的乖乖的,就像城镇里的小孩子一样懂事,听话,礼貌
让他妈妈看到了心服口服,让他们村子里的人看到了都刮目相看。”
随即,又叹气似的说了一句,“这人活路大的很!”
胡豆豆的外爷是指胡豆豆的舅舅他总喜欢惯着孩子。
他觉得他不应该有那样的思想。
而作为大人一个父亲,现在即将面临着禾禾和苗苗两个小孩子的教育问题,一旦还有那样松松懈懈的思想,小孩就会像歪脖子树一样长歪,不能更好的成材。
因此,他对胡豆豆的舅舅感到担忧。
而他一贯喜欢那样说他。
郊野的小路上。
胡豆豆的舅舅一听胡豆豆的舅妈那么一说,顿时担心的不得了,他意识到胡豆豆可能已经身处危险境地了。
他若是再听他爸爸的话,后果可能就不堪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