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月澜缓缓睁开眼,入目的是一片雪白的床帐,她坐起身,才发现她在一间木头房里,这个房间不大,房间里陈设简单,家具都是竹制品。冷月澜动了下手,手上一阵剧痛。她抬起手,愣愣地看着手上包扎好的白纱布。她似乎什么都想不起来了,一去想,脑袋就针扎似的痛。
“你醒了,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一男子端着一碗粥从房门口进来。
看着男子的脸,冷月澜下意识地喊道“珩哥哥…”。那一瞬间,冷月澜又好似都想起来了。那男子正是凭空出现的那个白衣男子,只是那男子长了一张跟季珩希一模一样的脸。
“珩哥哥,我们在哪里呀,我的手怎么了,我怎么不记得我的手受伤了。”冷月澜一脸的茫然。
“你不记得了?”男子迟疑了一下问道,“你还记得你是谁吗?”
“珩哥哥,我是澜儿呀,你怎么了,我到底怎么受的伤呀”
“你最近的记忆是什么”男子有些神色凝重。
看着男子严肃的脸,冷月澜皱了下眉头道“我记得我们一起逃婚了,然后一路游玩,我们之前一起爬山来着”冷月澜边说边拍了拍脑袋,再往下想的时候脑袋就痛起来了。冷月澜抱着头痛喊了一声。“啊,是不是我不小心滚下山了,我的手才会受伤的。我现在浑身没劲,是了,肯定是这样的,对不对呀珩哥哥”。冷月澜不想想下去了,就猜测着说了下去。
那男子皱了下眉头,他在思考着要不要告诉冷月澜真相。冷月澜这明显是因为接受不了,选择性地遗忘了。
“我不是季珩希,我是顾彦,你…”顾彦沉思了一会,决定还是告诉冷月澜真相,只是顾彦话还没说完,就被冷月澜激动地打断了。
“珩哥哥,你就是珩哥哥,你怎么会不是珩哥哥呢,你看你长了一张跟珩哥哥一模一样的脸,你肯定就是珩哥哥,珩哥哥,你不要再逗我了,好不好”
看着激动的冷月澜,顾彦终是不忍心,他怕他要是坚持告诉冷月澜真相,冷月澜会因为接受不了寻死,他只好好言劝慰“好了,我不逗你了,我是季珩希,事情就是你想得那样,你现在别激动,好好养伤。”
过了一段时间,冷月澜的伤好了七七八八,她在屋里闷得慌,就出来走走。木屋周围都是竹林,顾彦在木屋周围布了结界,因此,太子的人才会找不到此处。
这段时间的相处,冷月澜对顾彦言语上亲密有余,行为上亲近不足,虽也有顾彦故意为之在里面,可冷月澜的身体上的闪躲顾彦看得分明。顾彦只是看破不说破,想给冷月澜缓冲的时间。
冷月澜围着竹屋转了一圈,她又转到了庭院里,庭院里顾彦正在打坐修炼。
“珩哥哥,你这是在干嘛呀,你这模样感觉像老僧入定,难不成你想当和尚了”冷月澜用调笑的口吻说着
“我在打坐修炼”顾彦闭着眼睛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