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进心思一动,笑道:“二位兄弟,我柴家庄如今正办作坊,兴农牧,所需护卫甚多,不知道二位愿不愿意来任个职务,也能赚点小钱零花。”
刘雄大、刘雄二这二人是附近小有名气的猎人,每日里给酒楼送些猎物,零钱自然是不差的,但是终日打猎总归不是个正经差事,而且官府每年都有很长时间的禁猎期。
刘雄大、刘雄二,二人拜道:“大官人给脸俺们就得接着,蒙大官人看得起,我二人愿鞍前马后为大官人效劳。”
“哈哈,好,得二位奇人,我柴家庄又壮大了。你二位且回家中安顿一下,明日去我庄上报道就行,我且给你写个凭信。”柴进说着给二人写了个推荐信,让他拿着去柴家庄找柴猛报名,暂且先熟悉一下,然后在做安置。
“多谢庄主。”二人谢过,告退回家收拾去了。
房间里就剩下柴进、柴勇、和时迁三人,时迁眼睛巴巴的看着,好像在等柴进邀请。
柴进不着急,说:“时迁兄弟,江湖传闻盗墓有四大流派,摸金、发丘、搬山、卸岭,不知道兄弟是哪一门的?”
时迁很是惊讶,古代不比现代那么消息灵通,这些在当时都属于江湖秘闻。
“哥哥接触的江湖人多知道这也不算稀奇,我时迁习惯一个人独来独往。属于摸金一派,这一行当见不到光。也是偶尔为之,只取钱财,不害人家坟墓。所得钱财不几日就花得光了。最近到了沧州地界,听闻哥哥大名,又有幸见到哥哥打虎的威风,甚是钦佩。”时迁说。
柴进笑道:“时迁兄弟如果能来我庄上,我是非常的欢迎。可是柴进所做之事,恐怕少不得刀来剑往,血雨腥风。而且做事要按照规矩来,比不得以前一个人的时候自由,时迁兄弟可愿意?”
柴进的意思很明确,就是担心时迁一个人独行大盗习惯了,来了柴家庄能不能守规矩,到时候管束不了就麻烦了。
时迁道:“哥哥不要看不起时迁,时迁虽然是不入流的小角色,但也是一腔热血,哥哥一句话,水里火里,绝对不皱眉头。”
柴进大喜,拉着时迁的手说:“我得时迁,如虎添翼。”
时迁起身拜道:“但凭哥哥差遣,鞍前马后,绝无怨言。”
柴进扶起时迁,让柴勇取来金丝软甲,和一把雪花镔铁的短刀,放在了桌子上。
“时迁兄弟,看这两样物件如何?”
时迁那是行家,啥玩意没见过,拿起金丝软甲看了又看,摸了又摸。道:“不知道是什么材料镀金的,不知道防御性能如何。”
柴进示意,柴勇拿过金丝软甲挂在墙壁上,柴进弯弓一箭,嗖的一下正种软甲,羽箭落地。
时迁拿过一看,竟然连个痕迹都没留下。
“这,这,这也太强悍了吧,弓箭近距离都能扛住。”时迁惊讶的说,“我记得东京城的金枪手徐宁家有一件金丝软甲,看得比命还重要。”
“时迁兄弟再看一下这把刀如何?”柴进把短刀推给时迁。
时迁拿过刀一看,这短刀上面布满雪花样的纹路,惊讶道:“这是产自大食国的雪花镔铁刀,好刀,好刀。千贯不卖的好刀。”
“这刀、这软甲就是时迁兄弟的了。”柴进说。
时迁很高兴,并不推让,欣然接受了,说:“哥哥放心,时迁虽然没有别的本事。但是高来高去,上房进屋的本事可以说是罕有敌手。这软甲和短刀刚好适合我夜行的时候用。”
这时迁性格有些放荡不羁,需要时间慢慢的去磨练,只要不犯什么原则性的错误,小事还不能计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