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有些明悟。

这个世界，灵气越来越弱，修行到高深境界的可能性，越来越小。

是因为修道者越来越笨吗？

肯定不是！

他有一个猜测。

他感觉，是因为那承载着道术的文字在变弱，或者说，道术文字上附着的能量在变弱。

所以，当修道者借用其力的时候，威力越来越弱。

在百年前，一个普通的道术，可能都可以产生巨大的破坏力。

而现在，恐怕一个高级的道术，都未必可以达到那种毁天灭地的威力。

是这样吗？

他看向九叔。

“叶道友有事？”九叔察觉到他眼神灼热。

“嗯，九叔，我想问下，在很早之前，道术的威力是不是都很大？”

“……什么意思？”

“比如说，百年前，或者更早的时间之前，那个时候的道术与现在的道术相比，如果道术一样的话，威力相较如何？”

“这个不太好说，你要比较的是相同道术，而经过这么长时间的变革，通常来说，各种道术都有变通，唯一不变的，恐怕就是古山了！古山有训，道术不可轻变！如果就古山道术而论……”

九叔说到这里，稍顿片刻。

可能他也在心中比较。

“现在的道术的确大不如前了！”

“确实如此！”

龙河晨也附和一声，“师弟，这方面，你也可以问问顾伤言前辈，他们顾家刻碑术，传承算是比较久远的！”

顾伤言听到这里，也是细细的思量起来，“我顾家刻碑术，虽然传承久远，但是道术也是时常改变的，不过听你们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说一点，我们顾家的刻碑术，正是因为威力大不如前，才想着改变的！”

“改变？顾前辈，请问如何改变？”叶秋追问。

“道术圆润自然，首位和末位通常都是固定的，只有一些特定的字才可以做首位，而在去掉首位之后，中间就可以随意添加文字，只要新添加或者新改变的文字能够保证这道术的完整性就行了，不过，具体说到这个完整性是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顾伤言倒是没有要遮掩的意思。

按说，他这已经算是道术中的绝密了。

然而，在这里却是直接说了出来。

听了几人的话，叶秋确认了心中的猜测。

另外，他还明白了一点。

道术，其实很简单。

只要首尾两个字固定，自己在其中随意添加文字就行了。

最终只要保证这是一条完整的道术就行了，至于什么功用，待定……

有了这样的理论基础，兴许他自己也可以开始创造道术了。

系统终究只是系统。

从何而来，他尚且不知。

若是有一天，系统突然不灵了，或者突然被收走了，难道说，自己就要变成那任人鱼肉的家伙？

他办不到

说到系统……

他想到。

帮着九叔将其体内封印的异物驱逐，结果竟然没有得到功德。

这是否也在说明一个问题。

那异物，并非大恶之物……

或者说，释放出来了，也未必就是坏事呢？

如果是这样，那他倒是少了许多担心，只要九叔不会失控至死，或许，那异物也是可以尝试利用的！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

现在他的目标是尽快搞清楚道术的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