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萱也是恍然大悟，难怪后来就很少见他再说这句口头禅了。

“唉，兮，你来说说，你当时心里阴影面积多大？”韩琛不依不饶地追问秋子兮。

“我以为这小姑娘被你附身了。”秋子兮一边将一块虾滑放进酱里，一边淡定地说。

“我就是听尘埃说多了，脑子一热就脱口而出了，真的不是故意的！”叶萱可怜兮兮地看着秋子兮，希望他大人不记小人过。

“都过去的事了，没事，我承受能力没这么差。”秋子兮怕叶萱有负担，温柔地安抚她。

“还没过去呢！萱萱老吐槽她的变态老师，我怎么都没想到就是你！确实是够变态的！”韩琛好像没打算放过他们，一直在说着：“收缴手机，叫她到黑板上听写，没写好还叫去办公室补写。”

“我也没想到她都不会写。”秋子兮也有点无奈：“她还直接在企鹅上骂我的。”

“哈哈哈哈哈哈，你们两个真的是太好笑了！萱萱，来说说，他还对你做了什么变态的事情。”

“……”叶萱是看明白了，自从他知道她说的变态老师就是秋子兮后，估计不知道笑了多少回了，晚上是逮着机会把他们两的丑事给数落个够。确实，这短短几个月的时间，他们之间发生的事情是挺夸张的，看秋子兮也没有要计较的样子，干脆让他说爽快了。

“前几天，他要叫人听写的时候，还把手搭我肩上。”她趁机找韩琛诉苦。

秋子兮也忍不住笑着：“我哪知道你又没记单词，本来是想叫你写的，也让你扭转一下上次的形象，没想你直接吓趴下了。”

“吓趴下？那是怎么样的？萱萱，快给我演示一下。”

叶萱真想直接翻白眼，要不是之前他说要抽查对话，她也不会忽略记单词。

“多吃点。”秋子兮在一旁偷笑着，又夹了一只大大的螃蟹腿放在叶萱的碗里。

“我吃饱了，太多了。”叶萱想推辞，秋子兮不但没理她，反而又夹了一块蟹肉。“以后想吃夜宵就找韩琛，他随时有空。”秋子兮说，他顿了一下，又说：“不过最好和我汇报一下，我怕他把你拐卖了。”

叶萱本想客气地说不用了，被他这么一说，又忍不住笑了。

“唉，谁拐卖谁！”韩琛不答应了，两人又开始斗嘴。

叶萱好像又看到了游戏里的今夕何夕和尘埃，丝毫没有距离感。他的笑容，他的声音，他的神情，都刻在她的心里，无法抹去。

她好像忘记了，他是她的老师，她是他的学生。这一刻，他们就像是最普通的朋友，坐在一起，嬉笑怒骂，没有拘束。这一夜，是她离他最近的一夜，以至于在后来很长的一段时间里，都无法忘怀。

她希望时光能够停止在这一夜，不再前行，就让他们这样坐在一起，说着，笑着。然而这一夜过去之后，一切仿佛一场梦一般，因为太美，显得有些不真实。

就算是为了这场梦，她也该把商务英语学好，不负与他相识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