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来做什么”。
“我来瞧瞧公主有何不妥”?
“我…我…我是说,谁让你进来的”!路晼路愤愤地问。
“我若不进来扶你一把,你岂非要溺毙浴池”。
路晼晚听他答非所问,恼火难平狠狠剜了一眼,转过身去道:“这池里全是药水,你小心中毒你赶紧出去吧”。
暮墨卿向前一步,在身后将她环住,柔声道:“彦祁玉不毒自己人”。
“你……”路晼晚只觉处于羞云盘山境况,竟臊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你放开我,你…你…这样不妥”
“你我是夫妻,有个不妥”?
暮墨卿放开她,随手退去已湿漉紧贴身上的衣衫,转身倚在池边同路晼晚一同泡在池中。
“放松些,你我说会话,待你泡好了我便返回东厂”。
“你…这样忙为何还来”,此刻路晼晚已平复不少,亦静静的倚在池边问道。
“蝉止叫北玳传话给我,今日午后你梦魇后心绪不佳,问我可否有空前来宽慰”。
“近日经常梦魇吗?若有不妥之处,我安排彦祁玉进来给你瞧瞧”。暮墨卿转头望着路晼晚温柔道
想起今日午后梦境,路晼晚深深叹了一声,缓了口气道:“不过是梦到了儿时的不愉快,不碍事的”。
“路啸远从儿时就待你不好吗”?
“与他无关”,提起那人,路晼晚不禁冷了声线,固然不会将一个无血缘之人所做之事放在心上,可上一世与这一世的“父亲”还真是如出一辙的凉薄无情。或许也是因此,才会如此憎恶路府上下。
“这我便放心了”
“放心什么”?暮墨卿突如其来一句叫路晼晚不解问道
“你对路啸远毫无感情我便放心了”。
听出暮墨卿其意路晼晚笑道:“我不过是恰好也姓了路,路家的前世今生与我无半分关系”。
“你究竟在路府经历了什么”?路晼晚说出如此绝情之语,暮墨卿只觉心疼,她如此重情义之人,不知被伤成怎样才会与亲情骨肉如此决绝。
路晼晚一时不知如何与他解释自己与路府关系,淡淡笑了笑道:“不是一家人罢了,你无需考虑我,不要因我坏了你的事,暮墨卿,我不想欠你的”。
“我会护你周全的”…暮墨卿从池中起身,唤人送进干净衣物收拾妥当
临走冲着池里路晼晚爱溺道:“你太瘦了,应当多吃些”。
路晼晚低头瞄了一眼胸前,恼羞成怒道:“暮墨卿!你也不怎么样你”!
皇上封后,举国力庆贺,国库透支之下使越国边境皇室资款短缺。
姜太后以此从中挑拨,此时越国使者有意接近朝中各派辅臣,东厂探视,借此计谋,从中煽风引火,逼右相通敌。
俪贵妃贴身侍女与太监私通密谋私奔,盗取贵妃首饰欲贩卖兑换逃资,被西华门守卫截住。
原本罪当仗毙,俪贵妃心善,念其侍奉多年,不予追究保下其性命,只打断了一条腿,撵出宫去。
因出事那晚是路芸仕当值,因此被罚去郊外军营饲马三年。
路晼晚听到此消息后只淡淡一笑,嬿归蝉止二人急得团团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