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你所做一切皆为路芸仕,那么我愿意拿你做戏,压制右相”......
第二日,朝中传闻,右相表面不为门生之事所动,甚至不惜上奏严惩以表其无辜,可背地里却叫长女吹枕边风,结果惹怒九千岁,得不偿失,而自己也因门生在位贪腐惹皇上不悦。.......
“公主...公主”?被嬿归一声呼唤换回思绪,怔怔的看了一眼不知所措,嬿归盈盈笑道:“公主一进这池子就开始问时辰,如今时辰到了,竟又不着急了”。
说着将路晼晚从水中扶起,紧接着一方软丝银色浴巾满满的裹上身去轻声道:“公主小心脚下”。
夜里,远处一声声闷沉的隆隆声如战鼓鸣,风从四下吹进感觉到丝丝水汽,突得一道闪电如刀紧刀剑般刺进窗棂接着暴雨如注,浇灭了白日笼罩的闷热。
嬿归蝉止被一声响雷惊醒,赶忙起身举灯关闭门户,那刚关好的门似是被风又吹开,赶忙去闭,不想竟进来一道人影,那人入殿后示意二人禁声,嬿归蝉止相视一望,行了一礼。
“嬿归,怎么了”?内室人隔帘问道,说着起身掀帘盈盈抬步而出,懒懒问道:“是不是下雨”?
待路晼晚睡眼惺忪来止正殿,才瞧见屋内多了一人,暮墨卿半夜赶来并没带雨具,想快到了雨便下来了,衣裳有斑斑雨点,发间挂着水珠,虽没浇透却也湿漉漉的尤显乖怜。
“愣着做什么?快拿巾子来”,路晼晚睡意醒了半分,忙吩咐道。
蝉止将巾子递给路晼晚,原本这等事是她二人应做的,可九千岁向来不喜女子接近,贴身侍奉的也只楚天阔一人,因此才拾趣的交于路晼晚手中,路晼晚接过便叫她二人退下了。
暮墨卿身量高挑与路晼晚足足有一头之差,路晼晚踮起双足抬手欲替他擦去发上水珠,却被暮墨卿止住,柔柔道:“雨水凉,公主别占了湿气”。
说着夺出手中方巾自己擦拭了一番,路晼晚见他将发弄的凌乱,没好气笑笑,拉了他进内室坐下道:“哪有那么娇贵,一点雨水而已,还是我来吧”。
“这样的天你跑来做什么?还惊动了嬿归蝉止”?路晼晚边替他整理边问道。
“想起你受不住雨天潮湿,忍不住便来了”暮墨卿笑笑。
路晼晚一动间带一股清香,暮墨卿闭目轻嗅,神情略有所思随问道:“好熟悉的味道”
“是闩花溪”,路晼晚几乎与他异口同声说出。
“又是彦祁玉”.....眉目不悦
“你不愿意啊”.....
“倒没有,只是彦祁玉日日在我跟前,公主与他同体香,倘若我哪日思你心切难以自制,误将他人当做是你,抱着不放该如何是好”....说着起身上前将她打横抱起,掀帘入内阁去。
“暮墨卿..暮墨卿.....你你你....放我下来”。
“你……你你,你想抱,抱彦祁玉去”
“彦祁玉自有人抱,用不着本督代劳”
“你…你!暮墨卿你别乱来啊…啊啊”?
“你....你你别耍流氓啊,嗨...嗨..我报警啦....”
暮墨卿:抱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