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想拉拢魏之文,大可不必总盯着娉婷不放,况且她已有孕在身,我不想叫她牵扯其中,这簪子我之所以给了娉婷,是因为她现在情形确实需此物傍身,而不是迎合你们”。
暮墨卿之所以钟情于路晼晚是因为她除了脑袋灵活,心思也及通透。今日彦祁玉送的青玉簪无非是想借路晼晚之手讨魏家一个人情,而路晼晚显然是看透了又说透,更是难得的未因自己被利用而心窄,如此宠辱不惊之下又能摆明自己立场,实在不是平常小女儿心怀。
暮墨卿也更觉得有些对不住她,可大势之下即便再不肯波及她分毫如今却也不得不叫她同自己演戏。
“你放心,此事一了,我定保你兄长周全”。暮墨卿紧紧抱着路晼晚誓言道
路晼晚挣开他紧搂的臂膀,翻身期在他胸前认真道:“我还要你保住魏娉婷腹中的胎儿”。
“公主是不是托付错了,这话应当是同御医说的”,暮墨卿笑道。
路晼晚恼怒他在自己如此认真时心不在焉,抓着他胸前衣襟不禁抬高声音:“我说是你就是你,你答不答应”!
“那公主如何谢我”?暮墨卿见她恼了心中生起一阵玩意,伸手搭上路晼晚腰身向自己紧了紧,邪邪问道。
路晼晚知道此话他是应下了,也稍稍放下心去,见他如此不正经想到以毒攻毒的法子对他向来是没错的,便也一脸坏笑道:“娉婷的孩子该叫我姨娘,等孩子落地,我叫娃娃喊你姨爹如何”?
“做姨爹有什么好的,倒不如做爹”,暮墨卿说罢翻身将路晼晚掀翻在身下,路晼晚被忽得一下险些咳出,嘴上却不服软,呵呵笑道:“那督主先得有那本事”。
暮墨卿有些微恼,将她压的更紧,贴耳道去:“公主可要一试”?
暮墨卿身量高大修长又是习武之人,路晼晚眼中他虽不是男儿身体魄却比常人男子还要健壮些。两人虽曾有过亲肤之亲却从未真正行过夫妻之事,同床共枕半年暮墨卿一直礼遇有加,便是暧昧嬉闹却也从未如此越界冒犯。
夏季衣薄,暮墨卿即便衣衫合体却也能感受到他身体温度,甚至连带着他身上脉搏跳动都。暮墨卿说话间便是一吻落下深情缱绻,背后是他食指骨骼揉搓抚摸。路晼晚身为女子,被如此挑拨又是心上人如何不动情,心想他若这般下去自己如何是好。
情动之时,本不该属于暮墨卿的男儿体态被路晼晚察觉到,如五雷轰顶般震惊叫路晼晚不知何处来的力气将暮墨卿推开,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一时说不出话来,有惊吓有怀疑,还有一些欣喜通通挂在脸上,暮墨卿停下动作笑得温和璨烂,如那日清晨从他怀中清醒两人第一次温存一般。
“你......你.....”,纵使有千言万语此刻路晼晚也只剩口吃,暮墨卿笑颜依旧神情注视着她,嘴角一粒浅浅旋涡甜如蜜饯淹溺了路晼晚。
“皇上会杀了你的”,路晼晚岂能不懂这是欺君大罪,担忧轻呼道。
“皇上他不会杀我的”,暮墨卿云淡风轻地说,“我与皇上……,罢了,以后你会明白”,暮墨卿略迟了迟后只安慰她宽心,路晼晚也知趣不再追问什么,他叫自己安心自己安心便好。
“只是以后断不可再骂皇上了”,暮墨卿笑着在她鼻尖轻轻一勾,打趣道:“只听过晼晚会骂人,却从未见过,皇上当时气坏了吧”。
“他呀,脸都绿了却什么都说不出来”,那日虽险,可一想到虞凤秧不免好笑,于是压低嗓子学着他的口吻动作学给暮墨卿看“路晼晚,朕要斩了你”!说完自己咯咯笑做一团。
暮墨卿宠溺地瞧着她,笑得温和。
“你这梨涡生的真好看,我仿佛在哪见过”。
“不要告诉别人”。暮墨卿抬手握着她抚着自己嘴角的手轻吻道.....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