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样突如其来的温暖包围着,路晼晚自是惊慌失措,可不知为何这个拥抱竟如此熟悉,像是雨夜那个炙热又踏实胸膛,像是将她从水里抱起的那个臂膀,更像她哭求着留下来的那个拥抱。
......“路晼晚,你不要再哭了,本督在。”......
想起那日梦境,路晼晚眼睛瞪大,一脸的不可致信,怎么会是他,总以为是做了一个梦,瞬时间羞的双颊的通红,臊的头都抬不起来,任由暮墨卿抱着头埋在他胸前。
暮墨卿察觉到了她的尴尬,也不放开她只喃喃说道:“现在知道害羞了,若不是本督,公主那夜可能就哭死在书房了,本督如今也就成了鳏夫”。
那日究竟发生了什么整个九千岁府只有暮墨卿一人知晓,而那日路晼晚究竟如何失态也只有暮墨卿见了,路晼晚只知道她在那个离开自己很久的人怀里说了一夜的话,他还说这辈子都会护着她,不离开她。
路晼晚下车前面色绯红,警告暮墨卿叫他忘了所有看到的一切,暮墨卿却岔开话题掀开车帘吩咐楚天阔说:“回府备水,公主淋雨需泡浴驱寒”。理都不理路晼晚,就像那日,他知道路晼晚并不是同他讲话,却还是一句一句回答着,而路晼晚理都不理还是自顾自说着一样。
看着路晼晚下车的背影,暮墨卿默默不语。谁叫自己先算计的她,谁叫自己就是与她生不起气来,只是.....
“你这样决绝的性子,是谁会将你伤成这般模样”。
路晼晚最喜美人,刚才还因知道这些丢人的事羞的不行,转瞬一想,那暮墨卿长得那样好看,自己实在也不亏,倒也无事一般。
说起那日,暮墨卿本是随口一句为魏娉婷开脱,这直肠子魏娉婷竟真以为皇上传她,也是,谁敢拿皇上口谕做幌子,也不怪魏娉婷会相信。
来至御前,魏娉婷下半身衣物已经湿透,手里却也跟路晼晚一样紧紧握着一捧芍药,皇上知道舒妃向来淘气,只是不知为何她今日如此唐突,她这般狼狈的模样闯进来,手上还捧了自己千辛万苦寻来的芍药新品,自己不但没有生气,反而觉得她楚楚可怜。看身边也没有个跟着的人,忙自己拿了披风给她披上。
“皇上此刻唤臣妾过来,可真是害苦臣妾了”?魏娉婷擦着脸上的雨水噘着嘴道,也不给皇上说话的机会喘了口气接着说:“臣妾听暮大人说皇上传臣妾,便也不顾贵妃娘娘吩咐臣妾做的事,瞧,这手里的芍药花还未来得及放下,正好就送给皇上罢”。
皇上听她这般说,便知道是暮墨卿假传了圣旨,心中微微一恼却不发作,只问魏娉婷
“这般雨天,贵妃吩咐你做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