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溺的、朦胧的、酥麻的、满足的感觉。
但不会满足的。
他像是贪婪的兽,无意间发现了新世界,开辟了新天地,只想不断地尝试和掠夺,仿佛只有这般、多一些,再多一些,才能弥补他空旷了那么多年的心。
颛孙世晫再次意识到他是如此地渴望她。
大手不知什么时候放在了那纤细的腰肢上,粗糙的手掌早已经穿过外面薄薄的衣层,真切地与那温凉的皮肤密不可分地相贴着,盈盈一握的腰肢尽在掌控,那种他仿佛一掐就能掐断的感觉如此令他着迷,所以渴望在蔓延,不想局限于此,他想要更多
但颛孙世晫早就猩红不堪的眸子中却又不和谐地闪现羞赧和脆弱的光,胆怯和踟蹰,大手有向上的趋势和渴望,却迟迟无法打破那种畏怯感,他很懊恼,不知道是要惩罚自己还是惩罚床上的小人,只狠狠地再次攫取那甘泉花露,狠狠蹂躏,从无师自通到技巧娴熟,对于雄性来讲简直是与生俱来的学习能力。
大手也带着懊恼、像是被禁锢在那局部片区似的,不妄动去探索开发任何新的区域,只狠狠地掐着、捏着、感受着,然后下一刻又怜惜地摩挲着、抚摸着,好像是怕弄疼了床上的小人似的。
而床上的小人睡得意外地深沉,浑身早已经在越发浓郁的香气中无半分反抗能力,瘫软无力,只是此刻不知道做了什么梦似的,面容祥和带着笑和满足,也越发激起某人的兽性。
好难受,颛孙世晫忍不住喟叹,但他又不敢所以,只能退而求其次吧,都是你不老实,长孙汀汀!颛孙世晫将长孙汀汀那条要上天似的架在他身上的腿拿下,夹放在他两腿中间,那种空虚而无处着落的感觉瞬间被充实,就在他要
外面突然传来隐隐的声音,他尚未失去理智。
但这种被打扰的感觉,实在是不太好,颛孙世晫突然有点后悔将荀一给遣走了,再看看床下边上睡得正香的两只小狗,谁都指望不上,所以也只能自己亲自出手了,这种时候被打扰啊
颛孙世晫轻柔地将汀汀的被角掖好,又是忍不住在那唇上亲吻辗转,然后带着毁灭一切的狠厉步履从容,只是刚一开门。
就尴尬了。
汀汀对面房间的门也瞬时间就开开了。
是云老爹。
汀汀和云老爹是住在主屋的东西两厢房,一开始的颛孙世晫是和云老爹一起睡的,只是两个大男人睡一起,体格宽大,一张床上睡着实在是太挤太累了,所以元老爹非常匆忙且机智地就将一间杂物间收拾出来,布置得尚可,就让颛孙世晫住进去了。
哎,两个大男人挤睡在一切,太难受了,实在是太难受了,感谢他雷厉风行的行动力,要不然今晚肯定也睡不好,云老爹是带着这样的睡前感慨睡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