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仍在速速商议。
“这里还是不能多呆,怎么样,联络好了吗?”
“好了,我给该发信之人都发了,约莫一天半后,全能聚齐在伧……在那里。”
“好。”
“我从古泉取了几笔银子,作这几月需用的计费,备了足三个月的,该是够的,作少爷给您。”
“你拿着是一样的。别的事呢?”
“没有别事了,我们即刻出发?”
“好,从这里不要赶车了,人多眼杂,我们不如分批走去,没有多远。”
“少爷,少奶奶,虽说过了几年了,那里仍是最危险之处,当真要去吗?”
“不是令人先去扫了一圈儿,将眼生不靠的人都赶走了吗。”
“难说有纰漏之处、漏网之鱼啊。”
“没办法,若要查明真相,重要就是那件东西,一定要拿回来,几年了,放在那里同样也是风险。”
“走吧。”徐青眉头凝着愁绪,“就听你的。”
宫九南一行人到了岸边,那里泊着一艘船。
宫桥很害怕。前世的行船之路,是她的大至归处,梦魇惊魂。
她的小手拽着徐青的袖子,不肯上船,“我……害怕这个船,可以不去吗?”
“怎么了?”
“船上会出事!”宫桥说着眼眶一红,就要哭。
“出什么事?”
“总之是一些非常可怕的事情,不想去,我们到底是去哪儿啊,告诉小桥不行吗?”
“可是去伧秦洲中总要坐船的,四面都是水路,陆路没办法通的呀。”
是去伧秦?
是去伧秦!
宫桥面色惊疑不定,倏尔想通,从善如流道:“我们去伧秦吗??好啊好啊,我们去!”
夫妻俩很诧异孩子为什么突然改变了态度,不过六岁的孩子总是变脸变得很快的,笑一笑也继续出发了。这一路非常的快活,安静,闲适惬意。
为什么宫桥又不怕坐船了呢?
并非是不怕,怕仍是怕的,可利弊权衡,宫桥心中明白,解前世命运之谜,破敌人真身,伧秦是重中之重。
这些日子,她没有忘记自己要复仇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