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也不生气,道:“非也,非也!”
肖雪饮没有说话,只道是又遇见了一个书呆子。
只听青年又道:“是在下输了,输得心服口服!”
肖雪饮冷哼一声,等了半晌,却没有等到一个响屁,好在对方已经认输了,那自己的小偷之名就落在了对方的身上。
肖雪饮心中虽然有些怅然,不过转而神色爽然道:“念在你也是爱花怜花之人,还是求我师傅给你一些治伤药膏吧,他可是养颜护肤的高手!”
说完,肖雪饮一个翻身,便自窗户处翻进了屋内,全然忘了屋内还有旁人。
青年愣在原地,神色一阵木然,也不知是被肖雪饮的进屋之资惊到,还是被今日自己所表现出怪异行为愕然。
这要放在今夜之前,他就是粉身碎骨,也不会向一个女子道歉的。
不过凡事都有第一次,只要是人,就都会有第一次。
男人也好,女人也罢。
肖雪饮钻进屋内,这才发现除了梅长风之外,屋内的一女四男正直勾勾的看着她。
仿佛看到什么怪物一般,想来,放着好好的大门不走,却要从不甚宽大的竹扉中进来。
虽不是傻子,那也是呆子。
肖雪饮脸上红霞乱飞,躲过众人的目光,这才在梅长风跟前找了个位置坐下,自顾端起茶杯,将脸挡了去。
也就是肖雪饮坐定的功夫,门外的青年已经走了进来,恭敬的与牛泉拜了一揖:“师傅,徒儿给你丢脸了!”
师傅?
肖雪饮忍不住将茶吐回杯中,指了指青年,道:“怎么,你的‘梅花九弄’是他教的?”
青年没有摇头,也没有点头,牛泉却突然哈哈大笑起来,道:“小姑娘说笑了,老夫哪里会那等缠绵悱恻的剑法!”
缠绵悱恻?
肖雪饮还是第一次听说有人用“缠绵悱恻”来形容剑法,实在是可笑至极。
她真的哈哈笑了起来,边笑边道:“老伯,想不到你也懂这般文绉绉的闺家之词,只是用错了地方吧!”
说完,肖雪饮自顾又笑了起来。
牛泉也跟着笑了起来,道:“我就说,常青少主,没有人会用这样的深闺之词形容剑法嘛,你看,老夫今日不就丢丑了吗?”
与二人哈哈大笑不同,青年却直直的盯着坐在肖雪饮身上旁的梅长风,道:“不知前辈有何见解?”
梅长风双眉一展,不答反问,道:“愿闻其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