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更有甚者天天跟踪圣女，想抓出点蛛丝马迹。更有无数人想看高高在上的圣女跌落神坛，做了令人发指的事情……

最终，以圣女自戕告终。二系从此与嫡系结怨。

仿佛是一个循环，今日这样的事情又出现了。几名巫医看见族长来时，都是一脸尴尬。

说句不好听的，苏清念现在躺在这里，族长过来是想做什么……

“圣女情况如何？”族长倒是丝毫不惧，坦然大方地抛出问题。

明眼人能看出，他非但不恼怒，甚至还有些欢喜。令人费解，被旁系的枪了风头，族长开心什么？

一名老巫医道：“回禀族长，圣女……有些危险，不过圣女意志坚强，想来能挺过难关。”

族长点头：“一定要治好她。”

他侧身，眼睛混浊中透精明：“先知大人以为如何？”

“大约吉人自有天相。”

商随身着一件月白金纹长锦袍，直缀的腰带随意垂落，教人猜不透又想接近。

一时人无法分辨出，他到底是人还是神，抑或是……魔。

谁也看不出他心中所想。

苏清念感觉自己昏沉了许久，她在半梦半醒之间挣扎徘徊，时而在梦里，时而清醒地注视自己沉睡的身体。分不清是庄周梦蝶，还是蝴蝶做梦成庄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