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轮椅转过来的那一刻她想要看清这个害自己家破人亡真凶的真实面容,然而却发现自己无论如何也抬不起头颅,她的双眸中闪过一丝惶恐不安,他被对方的气势所压制了。
“名字!”
冰冷的声音充满寒意通过她的双耳直冲到她的脑海中,蔑视、高高在上、孤寂这是一种难以言名的感觉。
“迷迭!”她想要不口不言,却发现自己的名字不收受控制的从口中说出。
过了很久之后迷迭再次听到秦子墨冰冷的声音传入自己的耳中:“去帮做一件事情,成则活!”
霸道的秦子墨根本不管对方是什么身份以及是否会同意,就连交代对方去做什么具体的事情也没有说。
“是!”一个令迷迭倍感屈辱的字从她的口中发出,明明有着不共戴天之仇可是为什么身体以及思想不再受自己的控制?
对于迷迭是如何想法秦子墨并不关心也不在乎,这个还算是稍有姿色的女人在他的眼中现在连做自己手一枚棋子的资格都没有。之所以会见她也不过是闲着无聊,想着寻些乐子来打发时间罢了!
“我不喜欢有人看着我时双眸充满恨意,若是想要报仇你不妨跟她学学如何隐藏自己的仇恨!”秦子墨轻轻地叩打着轮椅上的扶手看向锦瑟漫不经心的说道,而当事人锦瑟则是一副和自己无关什么都听不懂的样子,对此秦子墨发出一声轻笑推着轮椅离去。
“你不了解秦候的恐怖,以后不要在他面前露出任何仇恨的眼神。”锦瑟走到迷迭面前一边为她解开身上的绳索一边轻声细语道。
“以前江湖上鼎鼎有名的飞剑派传人如今竟甘心当秦贼门下走狗?”迷迭语气冰冷的的说道。
锦瑟听到“飞剑派”的名字后手上的动作微微一滞,美艳的双眸深处闪过一抹难以令人察觉到的悲伤。
“飞剑派早已就湮灭在历史中,而我也则不过是侯爷身边的一个随身丫鬟而已。”锦瑟继续为迷迭解开身上的绳索道。
“侯爷宫中传来消息,夫人病倒了!”焚琴风情万种的来到秦子墨身后为他推动轮椅道。
“哼,前两日本侯见她之时可是身体健康的狠呢,就连本侯的贴身护符都被她要去了。”秦子墨像是想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忍不住发出一声轻笑。
“奴家也觉得夫人此时病倒大有蹊跷,再说了她昨日还领了一群红衣绣士想见侯爷您呢。可惜的是被侯府前那几个二愣子给拦住了,当时她若是拿出您给的虎符那几个二愣子又岂会不让她进来。”焚琴将昨日与今日发生的事情简单的说出来。
“胆小鬼竟然生病了,我这个作为未来夫君的人是否该去探望一番,毕竟要讲究个礼尚往来嘛!”秦子墨像是在询问焚琴的意见又像是自顾自地自言自语。
“你就一点也不关心夫人她为何突然生病吗?”焚琴翻了个白眼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