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要去早朝吗?可是点将册已经拟好,要拿给陛下过目?”
“什么点将册……为父……不知道!陛下已经派人和羌黎族商谈,目前结果还不知道,暂时不需要拟册子!”
“父亲,你在说谎!虽然陛下一心求和,但陛下不是小孩子,以防万一一定会做第二手准备。按理说,凡有战事,皆是咱们澹台家首当其冲,可这几日父亲没有半点动静,更没有提起过这件事。唯一的解释就是,父亲的点将册上,没有我的名字,您不希望我去,所以在瞒着我!”
“嗐!丫头,爹也不是成心骗你,这不你的婚事刚有个盼头嘛!前天王爷还和我商量,等年过完了,要给你和临溪挑个好日子把婚事办了。这要是去打仗,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出发了,更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这次,你就听爹的,不去了好不好?”
“不好!先国后家!父亲祖训都忘了吗?我既有能力上阵杀敌,便没有理由不随父亲同去!”
“你这臭丫头,敢拿祖训压我?我可是你爹!为父知晓你想建功立业,可如今你年纪也不小了,等你熬成老闺女,还怎么嫁人?”
“爹,我必须去,您要是非要拦着我,那我就去祠堂跪着,直到您同意我去为止!”
“唉!你这臭脾气……跟老头子一模一样……算了算了,想去就去吧!最多以后嫁不出去了,爹养你一辈子。”
看着父亲叹息着离开,我内心动容。其实自我知道临溪便是羡漓哥哥后,也曾犹豫仿徨过,但生养之恩大过天,这是澹台姝的身体!
眼望着父亲的背影消失在拐角,我转身想要离开,却发现临溪就在我背后。我们二人相顾无言,最终,所有的话都化作一声叹息,弥散在空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