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并肩穿行于京城的街道,大多是他在说,而她则噙着淡笑望向男人,时不时应上两声。
一段不算短的路程,却似乎转眼就抵达了。
“我送它们去马厩,你在门口等,知不知道?”卓策居高临下的睥睨着,口吻里是掩不住的郁气,显然想起了之前的种种不公对待。
她点头:“知道了。”
深邃黑眸随即弯成月牙儿,他借着马匹的遮掩,低头吮了下小巧唇珠,戏谑的笑道:“听话的孩子,有糖吃,甜么?”
“……甜。”
墨琉槿抿着唇瓣,站在大敞的铜门旁,觉得再这般下去,怕不是真要被惯得倒退成稚童了。
“卫捕头?怎么不进来。”
闻声看去,是徐寺正和方仵作。
“嗯,我……”
刚开口,即被徐祺打断:“哎上回说的事,考虑得怎样了?”
“什么事?”她面露不解。
“就我那个远房表哥啊,前几天来大理寺送物证的,目前在卫尉寺任主簿,前途无量,今年二十四,未纳过妾室,相貌的话,你也见过了,算是仪表堂堂……”
她仔细搜索一番,恍然记起这么号人物,当时出于礼节交谈了几句,压根没想过还有后续。
一旁的方骥听后,微微一笑,好心道:“徐祺啊……”
可惜徐寺正惦着自家兄弟的千叮万嘱,摆摆手:“有什么事待会儿说。”
行吧,自求多福。
方仵作摸摸鼻尖,索性负着手准备看好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