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伙儿都没病没灾,要你保什么健”
“府里上下安康,更说明我功不可没呀另外我还兼着镇宅仙师,邪祟进不了大门,你们都不生病说不定跟这也有关系,我干着两份重活只拿一份银子,你好意思让我扒壳儿,吃你几个花生怎么了,还给我脸色看”
“你这个刁妇!”
尊上一套歪理,豆子完全拿他没辙:“行,您是仙师,门神老爷都没您灵,可门神老爷不用我做饭呢,白吃白喝就别挑脸色了,劳烦搭把手吧。”
说完又拿出一大盆蒜让夜尊剥,心道有本事你把这个也给我全吃了。
“你就支使我吧。”
尊上懒洋洋一瓣一瓣剥着:“哎,今天夜宵给我下一大碗面,里面再搁半斤煮烂的青豆子。”
“晚膳还没开呢你连夜宵都预定了,还搁半斤豆子,这叫什么吃法”
“我就好这口儿你管得着吗”
“我让你吃,让你吃”
豆子假装朝尊上挥菜刀,尊上正好借机扔下蒜跑出去,到了门外还喊“快来看呐,公主府大厨持刀伤人,哦不,伤神啦”
晚上,萧梦笙拿了舒筋活血药来到花奉华房中,花奉华倒真是规规矩矩抄经文。
“别写了,裤管撩开我给你膝盖上些药。”萧梦笙也不喊阿紫阿黛,自己便要直接上手。
花奉华过意不去“不用吧,我就跪一会儿,又不疼不痒。”
“怎么是一会儿,你这个傻子从我走就开始跪整整一上午,虽还没到冬天可也难免寒气入体,不疼也要上药,你年轻太不知道保养,怕到老时身上病就来了。”
花奉华暗想总不能把阿紫阿黛出卖,而且听萧梦笙一番絮叨心里觉着暖乎乎的,上就上吧。
于是去撩衣服露膝盖,谁知一天忙着抄经文那两块软垫还没顾得拆,这一下全露馅儿了。
“是不是阿紫阿黛,你们都合起伙来骗我。”萧梦笙说着,口气不免带几分黯然。
花奉华怕他又难过:“你可别怪两位姐姐,全怨我不好,她们归根结底也是为了你,她们说伤在我的身疼在你的心。”
萧梦笙叹口气再没说别的,帮花奉华解下垫子,用双手搓热药水给他轻轻敷在膝盖上。
她的手纤长白皙,十指削如春笋,花奉华看着看着情不自禁一把上去握住,感觉心跳立刻加速了。
“别捣乱,这药需反复揉才能渗入肌肤。”
公主不知小孩儿心境,还在柔声给他讲药理。
花奉华不吭声,想的却是公主的手又香又软又暖,幸亏那眼瞎不识货的臭王爷没碰过,不然有可能会被他熏黑熏臭了。
“知错了吗,以后专心科考,再不准乱翻闲书。”
萧梦笙殷切叮嘱,花奉华望着他那双眼睛立时陷进去,点头像捣蒜。
“哦,我记下了。”花奉华想跟萧梦笙没有不能说的,就凑到他耳边“其实是因为我早起发现豆子姐姐说我长大了,给我讲两个人的事,然后才”
萧梦笙脸腾一下红起来,她稳定了半天心神才觉出也是自己疏忽,只教花奉华学问没教他人之常理。可这些自己也不甚明了,该如何教呢
一晃五六年,眼看他大起来,瞧着喉结都突出了,更像男人般的少年让自己都产生了些微心动。
再过几年就该给他议亲了吧,自己作为姐姐是必须替他操办的,也不知他喜欢什么样的。
将来公主府办喜事添人进口,渐渐花奉华会有儿有女,这里就兴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