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这样想,怎知她的心思,她婚后可是从未同司马清风来往。”关于萧梦笙与司马家的事,红梅亦有所耳闻。
良成玉没想太多:“梦梦的想法我不得而知,不过红梅放心,我成婚时把他得罪惨了,他能跟我做同僚都是客气,公务之外是懒得理我的。”
“未必吧,我就没看出他恼你,倒是同你讲话未必吧,我就没看出他恼你,倒是同你讲话始终温柔和气。”
“那是人家有涵养谦谦庶女,温柔大度,她对人皆如此,肯定不是喜欢我。”
红梅冷笑起来:“良成玉你是不是傻,要么就是装糊涂自欺欺人,这些年我冷眼瞧着,他朝堂内外全以你为主,只要是你说的,无不尽心去办,是不是分内的都会替你筹谋,若不喜欢怎能为你做这些”
红梅素有小性子,良成玉知道怎么哄,马上表忠心“红梅莫非吃醋了,嫌我和公主接触太多那些都是政务不得已的,我心就这么大,早被你占满,别人再好也装不下了。”
谁料末尾一句倒让红梅更加敏感:“你原来知道她好,怨不得这样背地心心念念。”
良成玉心里也委屈:“冤枉啊,我哪有是你提起的话头我才说了两句。”
“你猴急什么可见有鬼,两句也不行,对,我就是吃醋,就是不准你跟他好,你只能是我的,这霸道专宠的罪名我就担了,公主若想和你在一起除非我死了”
红梅的话铿锵有声,把连城璧吓一跳:“心肝儿祖宗,你有气打我骂我都随便,何苦咒自己。快把那混话收回去,呸呸呸百无禁忌,老天爷莫要信,我家梅儿都是胡说的。”
睿王爷双手合十虔诚祷告,反将红梅逗乐:“你少在我这里装相,这套留着将来去哄公主吧。”
这回良成玉当真急了:“还说,简直屈死我的心,是不是要我再捅自己一刀给你看”
此言一出,红梅便不再和他闹,而转为正色道“住口说过那天的事不提了,就当被臭虫膈应一回,我跟你这么久岂会不信你,不过心烦使使性子,我晓得公主她与沈艳君不同,她人倒不坏,你是否打算永远这样下去”
细想萧梦笙,连良成玉也觉多少有些对不住。
“要说梦儿也难,因为圣旨平白误了终身,我拿他当朋友,他若何时心有所属我必尽力帮她,补偿她,大不了跪在皇兄面前求,把错都揽到我身上,还她个自由也并非不可能。”
“说到底还是在乎,得罪圣上都不介意。”
红梅患得患失又计较起来,拿出怪怪的腔调“分开谈何容易,要我看你不如疼惜她几分,真心享受齐人之福,她也未必不愿意。”
今天真是没完了,左右辩白不清。
“我的好梅儿亲梅儿,饶了我把这篇翻过去成不成,我向天发誓和萧梦笙什么都不会有,你我灯市邂逅面具结缘,你是我最先见到唯一喜欢的那个人,我良成玉今生绝不负你”
“好了,红口白牙起什么誓,我是这辈子栽在你手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