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到于导和顾蒙兮说话的声音时不时传了出来。

“我现在打算重点培养你。”

“谢谢于导栽培。”

“你不用谢我，是你有这个实力，我也不怕给你交个底，明日之星这个节目虽然热度高，但是培养出来的艺人除了一个叶岚之外，其他人都没有什么后劲儿。

尤其是第二季，到现在几乎全部销声匿迹了，公司原本打算砍掉这个节目的，是我全力保了下来，堵上了我全部的职业生涯。

当人了，我给你说这些不是要给你压力，我只是想让你明白，只要利于你发展的事情，我都会全力支持。”

。。。。。。

策划在门外大约抽了一支烟，才听到里面的谈话接近了尾声。

里面传来了顾蒙兮客气的声音：“那于导，我先回去了。”

“回去吧，回去记得好好练习。”

“好。”

顾蒙兮出来的时候还跟策划打了个招呼，的确是个很招人喜欢的姑娘，长得乖巧也很有礼貌。

策划推门进了办公室，看得出来，现在于导的心情很好，嘴里哼着小调，一转头看到策划忙道：“来了？坐吧。”

“你就有这么高兴啊？”策划坐在于导的对面也笑着道。

“难得遇到一个好苗子嘛，如果顾蒙兮真的能走出去，节目保住了不说，说不定我在台里的位置还能升一升呢。”

于导跟策划是多年的同事，说话也不藏着掖着了。

“既然这样，我也替你高兴，这是敲定的学员表，你看一看。”策划递了一叠资料表过去。

于导心情很好地一张张翻过去，果然，这些学员都跟他预料中的差不多。

只是翻到最后一页，他的表情凝滞了一下：“我说这个萧棠怎么这么有底气呢，原来是还有后台啊。

也是，资本的力量是无穷的嘛，难怪人家看不上我这个导演。”于导说着话，嘴边带着一抹自嘲的意味儿。

“这次可是人家自己选上的？”策划道。

“这怎么可能？她是个什么水准我又不是不清楚。”

策划知道多说他也不信，索性直接翻开手机，把微博上转发的刚才陆暮参加海选的视频翻给于导看。

这个视频现在已经挂在热搜榜了。

“萧棠”坐在镜头前，单脚搭在膝盖上，垂下一半脑袋，头发遮下来，只留小半边侧脸。

她的嗓音似不含一丝杂质的清冽甘泉，目光疏冷，削瘦的身影像是不食人间烟火一般。

上面的评论一条条疯狂刷过。

“这是什么歌？以前怎么没听过？”

“这。。。这还是那个萧棠吗？居然不是唱的学猫叫？”

“遭了，我怎么有心动的感觉？我不是疯了吧？”

“我不管了，我是颜狗，我要喜欢这个女人了。”

“有没有人组团去陆总的别墅里头偷女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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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也有不同的声音：“这是假唱吧？”

“假唱太明显了，有钱人的世界果然是我想象不到。”

“比起顾蒙兮差远了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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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于导？这一次看走眼了吧？”策划把手机收回去，看着于导，带着揶揄的意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