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纾收了手机起身,不经意间瞟到了桌子上的檀木盒。
这两天有点忙,把这东西给忘了,刘副官好像说过这东西很珍贵的来着,还特意嘱咐她要吃。
沈纾走近,慢慢将其打开。
里盖上贴了张纸,上面写了字:“一次性口服。”
沈纾伸手扯下来,应该是江维钧写的。
她又将视线投向盒子里的那颗黑色的透明珠子,拿起来,上面似乎还有一个花纹,火焰状。
沈纾看着这个这个火焰,顿了一下,似乎……有些熟悉。
但是在哪里见过,她又说不上来,纠结了一下无果,她就不再想了。
拿起就放到了嘴里,吃下。
毕竟沈江维钧送她的成人礼礼物,总不会是什么一般的东西,她这种层次的人,一个是接触不到的,可能是她的错觉。
沈纾想着,打算下楼喝水。
刚出门就碰到了迎面走来的周杳,她手里捧着一束不知名品种的艳红色鲜花。
沈纾眼神在看到那束花时凝了一瞬,脸色冷淡。
倒是周杳,看到她像是很开心,热情揽住了她肩膀:“纾儿这么早就回来了?我正要去给你换花呢!你看,今天刚摘的,可鲜!”
说完还把手抬了一下,花瓣上挂着的露水被带得飞溅,愈发衬的花束娇艳欲滴,美艳夺目。
听到她的话,沈纾微不可闻地低笑了声,然后退了一步,刚好拉开两人的距离,“嗯,是挺鲜。”
也挺毒。
她隔这么远都可以闻到这种花上散发出来的独特的香气,带有蛊惑性的,让人不自觉沉溺其中。
“只不过这花你以后也不用换了,我不喜欢太艳的东西。”沈纾又看了看眼前这张保养极好的面脸,嘴角勾起了一道微弱的弧度。
“什么?”周杳闻言拿花的手一紧,脸上不自觉地闪过一丝慌乱:“为什么?你不是一直很喜欢的吗?怎么会突然就不喜欢了呢?”
难道是她发现了什么?
“刚刚不是说了吗?现在不喜欢太艳的东西,所以你以后别再买了。”沈纾随口答了一句,也不顾她再说什么,径自离开。
周杳死死盯着沈纾的脸,没有错过她的任何一丝表情,见她除了比往常多了几分散漫之外并没有什么异常,才又安下心来。
也是,她怎么会发现呢?
周杳只当她刚刚的话是闹脾气。
……
第二天,沈纾是被一阵手机铃声吵醒的。
她伸手拿过来艰难地睁眼看了下,是张仪。
“喂,仪姐。”沈纾半张脸都被蒙在被子里,有些瓮声瓮气。
张仪听到她的声音一愣,又看了看手表,是快要十二点了,“你还没起床?”
“嗯……”沈纾艰难地从被子里伸出了双手,“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不知道为什么,昨天晚上睡得格外沉,而且现在醒来全身都软绵绵的。
张仪顿了一下才回答:“哦,公司的合同下来了,你看什么时候有空见一面,顺便我还有一些后续事宜要和你讨论一下。”
“嗯……”沈纾又躺了几秒,然后猛地坐起,意识终于有些清醒了,“我马上就起床,等下我过去找你吧。”
“好。”
张仪和她说了一个地址之后就挂了电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