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其实不是诗,而是一首宋词,是晏殊的小儿子晏几道写的。你知道晏殊吗?”我卖弄道。
“不想知道,但我喜欢你念诗的样子。”她摇着头道。
我以为她会欣赏我博学多才,谁知道她对这些历史内幕没一丝兴趣。我索然寡味的念道:“梦里楼台高锁,酒醒帘幕低垂。去年春恨却来时,落花人独立,微雨燕双飞。记得小苹初见,两重心字罗衣,琵琶弦上说相思,当时明月夜,曾照彩云归。”
这是风借给我的宋词三百首里面被风标记过的一首词,所以我特意背诵了下来。我现在拿着她借给我的诗词,向另一个女孩子吟诵,我不知道她知道了会怎么想。
“你念诗的样子好帅,声音好好听。”她听我念完词道。
这女孩子,眼瞎。帅哥和我能扯上关系吗?
“词不好吗?”我不解的问道。
“我听不懂,我就喜欢看你帅帅的念诗的样子!”她吐了吐舌头道。
“我帅吗?”我实在忍不住问道。因为这是我第一次听见有人赞美我帅。
她脸上一红,羞涩的点了点头。
这丫头,是不是真的眼瞎。我一脸麻子,下巴还有条刀疤印,能够称的上帅。
两人慢慢的走到阳县,已经近十点,我买了两罐我觉得最好喝的冰镇雪碧,这是我白干一个月后尝遍了可口可乐公司所有的汽水后得出来的结论。
两个人站在投影院门口边喝雪碧边看着即将放完的投影,然后又开始往回走。到宿舍时候,已经差不多十二点了,我看着她走进女宿舍,我再转身向自己宿舍走去。
我到了宿舍,还没有爬上穿,尖和进就兴奋的来了,他们是一直等待呀!
“怎么样,插插了没有?”进龌龊的打着手势问我。
我看着进做那个恶心的动作,真的想煽他一巴掌。人家是女孩子,怎么可能第一次出去就和你那个。再说,我从来没往那方面想。
“睡觉去,两个神经病。”我骂道。
“火哥,说说,睡了没?”进抵近我身边问道。
“没有,怎么可能?”我呵斥道。
“那摸了没有?”进不死心。
“没有?”
“亲了没有?”
“没有。”
“牵手了没有?”进是打破砂锅问到底。
“都没有。什么都没有,就随便走走。”我不耐烦的道。
“早知道这样,还不如我去。我说火胆子小吧!你还不信。”尖如释重负的嘟囔着道。
“是的,就是胆小如鼠,可惜了这么好机会。害我们俩白等了这么久不睡觉。”进也一脸失望的道。
这俩人,什么时候统一战线,变成一个战壕的兄弟了。我看着俩傻逼道:“睡觉,明天不上班了。”
俩人磨磨蹭蹭的,进在准备关门的一刻突然道:“火哥,明天晚上摆场子去不,有广西佬惹我们老乡女朋友,我舅舅可能会去。”
惹老乡女朋友,在我们苗家,媳妇随便逗,姑娘可不能乱来,不然人家会和你拼命。这可是大事情,怎么可能少的了我呢!再说我们也只是仗义摆摆场面。
明天可以见传说中刀枪不入的群哥了,我一阵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