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且左手拎着菜刀,右手拿着菜篮子,艰难的咽了口唾沫。
看着周遭如原始森林般的场景,她欲哭无泪。
她只是买个菜抄个近路而已,怎么就到这了!
这里是哪里?
从小树林变原始森林,这差距有些太大了吧。
抬头看着那高到一眼看不到树冠顶端的巨树,感觉到有水珠一滴一滴的滴到脸上,周围的空气潮湿,落叶落下叠了一层又一层,枯木枝干零七八落,还带着股刚下过雨,泥土与草木混合的清香。
阳光很难透过这茂密的丛林透过来,经过树叶层层筛选,那些微弱细碎的光影区分了白天黑夜。
那颗巨大的古树上捶着许多滕蔓,粗的有一胳膊粗。
手里的菜刀是铁制的老式菜刀,质量过硬,在青且手里泛着古朴中透着些老旧的寒芒。
上面没有铁锈,虽然开了刃,但看起来并不锋利。
然而就是这样的一把菜刀,却削滕蔓如割纸一般。
前面挡住去路的树枝和滕蔓太多,手里的菜刀是青且唯一的武器。
这菜刀可以说是她家的传家宝了,她小时候就见她妈用这刀做菜,如今她出来租房子住,这菜刀就传到了她手中。
今天出来买菜,她想将这把菜刀拿出来磨一磨,便带了出来,此时此刻她也庆幸着这个决定。
刀被磨的光亮,用着也爽利,她菜刀劈砍之间,成功给自己开出一条路来。
青且试着原路返回,看看能不能走回去。
虽然她心里已经隐隐的猜到,自己可能回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