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又是气的捶胸顿足,“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
时以晴等他们俩发泄够了,方才假惺惺劝道:“爸妈,姐姐她或许是无心的,你们千万别误会她……”
时父板着脸,冷声问道:“你别尽替她开脱了,那个孽女在学校又闹出了什么幺蛾子?”
时以晴支支吾吾将时摇光要求聂枫当众道歉的事情说了,不过……
当时的场面,自然是经过了一些艺术加工的。
时母听她说完,脸色很是难看。
“她难道不知道,聂枫是聂家的小少爷,聂家的权势不比我时家弱!招惹了聂家,对我们一点好处都没有吗?”
“明知道这些,还因为一点小误会,就要求她当众道歉,她本事还真是大了!”
时以晴很满意他们的反应,垂下头,悄悄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
时摇光心知时家要是知道自己闹出来的动静,肯定不会太平。
故而接到时母电话的时候,半点吃惊也没有。
只能说,时以晴不利用这事儿整出什幺蛾子来,那才是不正常的呢。
“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电话接通,就是时母劈头盖脸的指责,“就算从小没有养在身边,你也好歹是我时家的女儿,你看看你做的事情,这像话吗?”
“多的话你也不用说了,挂了电话,立刻马上去和聂少道歉!”
时摇光被她的无耻震惊了,“时夫人,我没听错吧?你让我去给聂枫道歉?”
时母语气强硬:“对!你今天必须跟聂少道歉!最好是亲自去聂家一趟……”
“等一下。”时摇光打断她的话,“我想时夫人你可能还没搞清楚自己的身份定位。”
“你什么意思?”时母语气很是不满。
时摇光不急不缓道:“容我提醒一句,我现在是权觐北明媒正娶的妻子,即便没有举办婚礼,也是领了证,过了明路的,你说……时家和权家比起来,哪个更厉害?”
时母一听这话,气的不行。
“你和三爷结婚了又怎么样?只要你姓时一天,身上流着我时家的血,你就是我时家的女儿!只要你是时家的女儿,你的夫家再怎么显赫,也只会成为时家锦上添花的存在,而不是用来对比打压娘家的工具!”
时母这话说的信誓旦旦,时摇光都不得不说一声服气。
不过,这并不是让她妥协的理由。
“时夫人说笑了不是?就算我身上流着时家的血,也不见得你们真心把我当家人看待,如果你和时先生真心把我当女儿,我也不至于和二位生分了。”
“况且,今天的事情,不占理的人又不是我。”
她顿了顿,语气中带上几分嘲讽:“二话不说,要求我这个受害者去向加害者道歉,时家还真是出息了。”
“啧,难不成……时家能有今天的地位,就是靠时家上上下下对外奴颜婢膝、伏低做小而来?要真是这样,那我真该替时家先祖道一声悲哀,有你们这样的子孙后代,他们怕是死不瞑目!”
时母并不觉得自己要求她道歉有什么问题,她直接无视了时摇光的前半句话,着重围绕后半句来斥责她:“时摇光,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有你这样不敬祖先的吗?!”
时父不知道时摇光说了什么,听时母这么说,兀自脑补一番后,脸色沉了下来。
就在这时,时摇光的态度忽然发生了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