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看你相公模样这不还精神着,不如等他不行了你在同我闹?”
“你!”青莲气的一噎,地上打滚的李博脸色更加难看。
“好你个舒清妩,竟这般狠心,大家都看到了吧,以后千万别买这家店,她家吃食害死人还不承认!”
百姓不知内情,议论纷纷,不乏对舒清妩的指责。
沈春年不忍侄女被骂,当即大喝:“我家面包没事,昨儿个才偷完我家面包,今日又好不要脸的来闹!”
周遭百姓一惊,昨日在场者纷纷打量起李博面容。
他脸上似扑了层白粉,看不出伤痕。与昨日不成人形模样相差甚大。
“你们当真好狠,我家相公都这般模样你竟还要栽赃!来人啊,快来人救救我家相公!”青莲大声哭诉,眸子略过人群一角,挤出一名中年男子。
“夫人莫急,我这就瞧瞧你家相公伤势。”男子跪倒在地,从随身的行医箱中掏出一根银针扎进李博手腕。
再拔出时半截银针已然变为黑色。
“天啊!”百姓大惊失色,眼疾手快者已然将手中面包丢弃。
青莲神色更加悲戚“舒清妩!你还有什么好说?今日我定然要报官将你这毒妇抓起来!”
“你们!”拦住沈春年,舒清妩目光落在中年男子身上,“你是何人?”
男子被看得心底发憷,面上却不显,“我乃一名大夫,途径此处听闻动静便好奇过来瞧看,不曾想这朗朗乾坤竟有如此大胆之人!”
“过奖。”舒清妩一笑,神色坦然。“你说自己大夫便是?空口无凭,必然要拿点证明出来叫大家相信。不然照此说,我坚持面包无毒,岂不也有理?”
“你!事实摆在眼前,你这毒妇竟还巧燕善变!”男子气的脸色通红,抬手将银针展于众前。
“舒清妩!银针遇毒发黑,这是世人皆知的道理,你莫要装傻充愣!”青莲附和,却依旧不见舒清妩慌张。
“你也知此为世人皆知,又怎能保证不是故意设圈想要陷害于我。”舒清妩指向男子,“你,口口宣称自己为大夫,诊断手法却处处纰漏。”
“你碰都未曾碰过那面包,就一口咬定面包有毒。”
舒清妩话音落下,男子脸色可见一白。
“其二,看病讲究望闻问切,可你既没查看病人脸色,亦没翻动眼睑,更是未曾把过脉。单凭一根银针便妄下定论,此为医者大忌。”
“再说其三,若我没说错,你扎他的针与你所展示的,并不为同一根!”
“胡说八道!你一个黄毛丫头懂甚?你说的这些根本为你胡诌出来!”
面对男子抵死狡辩,舒清妩浅浅一笑,“哦?你既不信那不妨我再请几名大夫,问问他们?我记得这条街上似有不少医馆。”
“你……”
男子面色煞白,回头看向青莲,面色同样难看。
“呃!”适时,李博一声惨叫,“痛、我好痛!夫人,我是不是要死了?”
“相公你莫胡说,阿莲定然不会见你如此!”青莲嘤嘤哭泣,周遭人投来同情目光。“舒清妩,你害我丈夫我要你偿命!”
青莲动作飞快,扑倒舒清妩,将店面摆放的面包尽数推翻。
“阿妩!”沈春年一颗心全扑在侄女身上。
“我没事。”舒清妩摆手从地上站起来。
青莲在店内一番打杂,伙计已然去阻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