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姑娘,舒姑娘”
“阿妩,阿妩,阿妩这是怎么了!”
“吱吱吱。”
恍惚间,舒清妩听到很多道叫唤自己的声音,似真似幻,如迷离的梦一样,让人摸不着边际。
舒清妩正躺在自己的床上,旁侧沈春年满脸紧张抓着舒清妩的手。
看着舒清妩还没有清醒,沈春年又急又忧,“阿妩,阿妩到底怎么了,别吓舅舅。”
舒吱吱也蹦到舒清妩床头,小小的爪子推着她的脸,想要将她唤醒,却无济于事。
陈深正为舒清妩把脉,听到沈春年的声音不免觉得聒噪,却还是耐着性子解释:
“放心,并无大碍,只不过是近日劳累过度,再加上天气炎热,犯了暑气,喝几贴汤药便好。”
陈深不知舒清妩病倒的原因,却对她县城生意有所耳闻,“沈先生,你们这吃食是好,但舒姑娘毕竟年幼,再加上身子底本就差,平日理应多加注意才是!”
“是,大夫您说得对。”沈春年也当舒清妩是忙于面包受累,满心自责。
“但愿这次不会落下病根。”
“什么,病根?”沈春年一愣,堂堂一个高大汉子顿时眼眶便红了,他连连抓住陈深衣角哀求:“陈大夫,我就阿妩这一个侄女儿,阿妩小时没少吃苦,如今也不过十来岁,可不能再落下病根啊,求您一定要救救阿妩,多少钱都行,怎的也不能让阿妩再受这份苦……”
陈深最受不了听人哀嚎,忙不迭安慰他。“行了,之后好好调养便可,别在让她这般劳累了!”
“好好好,我定不会再让阿妩受累,多谢陈大夫!”
沈春年这次放心松手,拿着药方下山买药。
一旁景司言将陈深的话全数听进,眉头紧锁。没想到他无心之举竟会害了舒清妩中,站在原地僵硬着身子。纵然看不见,景司言也能想象舒清妩小脸苍白的可怜模样。
“木若,送送陈大夫。”景司言淡淡的说道,
木若点头,带着陈深离开屋子。
天色由白转为黑,院外传来“噼里啪啦”的火声,是沈春年在熬药。
舒清妩睫毛微动,视线渐渐恢复清明。
“吱吱!”妩妩你醒了!
舒吱吱一下跳起来,身后大尾巴一摆一摆。
“你……”听见床上动静,景司言身形微动,门外传来脚步,是沈春年端药进来了。
“阿妩!你可算醒了。”沈春年一激动,手中药碗险些洒落。
“舅舅,我这是怎么了?”揉揉自己胀痛的脑袋,舒清妩开口声音嘶哑。
沈春年忙将陈深的交代同舒清妩叙述一遍,眸中满是庆幸:“好阿妩,你可将舅舅吓坏了,以后可不能再这般累着自己。”
“吱吱!”就是啊妩妩,你也把吱吱吓坏了!
一旁的舒吱吱满脸怨念,它差点以为自己要失去妩妩了呢!
被一人一宠如此关心自己,舒清妩心中有些感动,点头应下舅舅的叮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