蓟芙蕖决定静静地休养生息,到了第二日,精神饱满地面对老管家和他带来的侍女。
“三小姐,这位便是您要找的人。”,老管家低头,把那侍女推出来到蓟芙蕖面前。
那侍女听了之后要向蓟芙蕖行礼,蓟芙蕖急忙拉住她,“不必行礼,您是跟着我母亲的,自然辈分比我大,倒是该我尊称一声。”
那侍女听了之后眼眶渐红,“小小姐宅心仁厚,不过静秋实在不敢当,只是没能照顾到小小姐,真的是遗憾。”
“静秋姨?这么叫你可好?”
“小小姐”,静秋眼泪已经掉下来了,话也说不出口。
“没事的,静秋姨以后还要照顾我呢,日后叙旧的日子还多,现下我想知道母亲的嫁妆跟那姨娘有没有关系。”
“嫁妆?那哪是小姐的嫁妆啊?就差贴上那孙月的大名了!”静秋眼泪更凶了,话里带着愤怒,旁边的管家冷汗连连。
蓟芙蕖心里崩的那根弦唰的一声,果然孙月动过!听静秋这语气,怕是欺负她母亲的事情还多着,不知好歹的女人!
“青天白日的怎么闹得哭哭啼啼的?何事至于这样?”,孙月掐着嗓子走进来,倒跟那花枝招展的孔雀没什么两样,看来是对蓟茉莉的婚事比较满意。
想到婚事,蓟芙蕖就来气,蓟茉莉跟孙月,哦不止,他那个爹也是,这丞相府个个奇葩,让人没话说,无力吐槽了。
“姨娘怎么来了,今日这风莫不是有些大了?”
“姨娘这不是在花园散步,听得你这儿有些动静,赶紧过来看看。”
“姨娘放心,芙蕖自会处理好。”,蓟芙蕖在姨娘来的时候就上前去挡住看静秋,现在更是没让她露头。
“那便好,芙蕖还是好生歇着,等着太子那边的消息吧。”,说罢扭着她那水蛇般的腰一摇一晃地走了。
听她这么说,蓟芙蕖又放心了不少,想来是太子还不知情,不然不会到现在都没消息,一定要在太子同意之前把嫁妆查清。
蓟芙蕖打发走了老管家,把静秋带到房间里面,跟她分析了事情的严重性。
毕竟是母亲的陪嫁丫头,即便过了这么多年,也是心向主的,听了蓟芙蕖的话之后,静秋将小姐受过的委屈都交待了。
蓟芙蕖知道现在不是为母亲难过的时候,眼下要紧的是找证据,可是这么久了,怎么查资金去向呢?
那就只能把每条路都走一遍了,孙月名下的房子地契,蓟茉莉名下的,还有两人压箱底的金银首饰,当铺的流水,通通过一遍。
“小小姐,小姐当年压箱底的有一件首饰,是准备给您的,也让那孙月给抢占了去。”
“静秋姨倒是说说那首饰的特征,若是特别珍贵,那她们应该是不会当的,只能留在屋子里。”
“是个金镯子,一般有新生命降临是要带小锁的,可是小姐说她觉得应当是个女儿,姑娘家带镯子有灵气。”
“好,今晚我便去她们那屋子瞧瞧!”,想到即将要做的事情,蓟芙蕖脸上挂起一抹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