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肖凌用奇怪的眼神盯着,阮星竹早就有一点不舒服,如今听见屋子中的白白喊自己,连忙转身。
“白白醒了,我去给他穿衣服。”
说完,阮星竹便啪嗒一声把肖凌关在了房门外面。
被这个房门撞到了鼻子,肖凌有些许的怅然。
他摸了摸被撞到的鼻子,口中喃喃自语。
“性子和之前不太一样了。”
风声掠过,把肖凌的低声自语吹散,就像是他从来没有说过似的。
阮星竹早早吃了饭,便一头扎进了肖凌收拾好的后屋之中。
蹲在煎药的小炉子前,阮星竹一边拿这破旧的蒲扇扇风,一边捏着手里的金银花对着光左看右看。
一想到掌柜的说不收女药师的药草,阮星竹的心口就像是憋了一口气儿似的。
她一定要为女药师证明,无论是男女,只要技术精湛,都能做出上好的药材!
煎好了伤药,阮星竹把它放在一边晾凉了,捏着鼻子一口喝的干净。
她咂咂全是药味的嘴巴,拿起一边的杯子漱了漱口。
突然有点想念肖凌的蜜饯了。
看着依旧飘渺着烟火的小炉子,她狠狠的朝着还没有完全熄灭的烟灰捣了几下。
一晃眼的时间便又到了中午。
阮星竹没有出门吃饭,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人敲响了她的门。
虽然有人打扰自己很烦,但是阮星竹还是皱着眉头,手上抓着纸张看也没看的起身去开门。
不看来人是谁,她便直接又回到座位上,仔细地写着。
肖凌见阮星竹这样认真,索性直接进了房间,把手中端着的饭菜啪嗒一声放在阮星竹面前。
听到响声,阮星竹这才抬了抬眼。
“别一直坐着,有时候站起来走走也行。毕竟你的腿……”
肖凌话说了一半就不说了。
他知道阮星竹对自己的腿十分的敏感,之前只要一提到她的双腿,便会大喊大叫,久而久之,他对腿这几个字眼也开始变得敏感起来。
“没事,很快就会好了。”阮星竹满不在意,抓着手中的纸。
面前饭菜的香气像是带了钩子似的,直勾的阮星竹的肚子咕咕直叫,喉咙中也咽着口水。
顶着肖凌炽热的目光,阮星竹也只好丢下手中的纸笔专心致志地埋头吃饭。
很快,肖凌也见阮星竹吃完了饭也没有久留,端着空荡荡的饭碗便出了门。
阮星竹根本不知道肖凌什么时候出去的,等到她再抬起头,窗边便照进来一抹橘红的夕阳。
“哎呀!”阮星竹在位子上伸了一个懒腰,敲了敲做的有些麻木的双腿,轻轻的站起身子打开了房门。
这儿风景秀丽,随便看向哪一处便是一处上好的景色。
阮星竹突然来了兴趣,也知道自己钻研不急于一时,索性沿着后面的小路慢慢地溜达。
但是阮星竹不知道,当她离开房间之后,没一会儿便有一个小巧的影子悄悄推开了她的房门。
那人便是阮白白。
看见阮星竹从昨天回来就闷闷不乐,一直埋头在写什么东西,就连搭理也不搭理自己一下,便对阮星竹有些担心。
于是趁着肖凌出去打猎,他偷偷摸摸的溜到了阮星竹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