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烟。”
他俯身双手狠狠扣过她的肩,在她悲痛欲绝的时刻,将她狠压在床上。
“不要!”
慕烟反应过来惊叫,叶靳洲已经粗暴扣过她的下巴,死死封住她的唇。
慕烟呼吸被他撺夺,整个人快要窒息时,他俯首慢慢移动到她的脖颈,再接着是胸部。
叶靳洲竟然想要在这里……
这里可是医院,外人有多少人在走动。
慕烟红着眼眶,如同一只炸开毛的小猫,双手奋力挣扎,胡乱间一巴掌拍到了叶靳洲的脸上!
“叶靳洲,你毁掉了我的人生,又赔上了一个孩子,现如今还要将我的尊严让所有人都踩上一脚吗?”
她压低的嗓音忍隐着颤抖。
她眼睛涩得发疼。
五年前的种种,一幕幕在脑海中闪过。
好不容易重新展开新的生活,为什么他又要出现毁掉这一切!
“叶靳洲,为什么当初你没死掉,你该死的!”
他大半身体忽的僵住。
死?
她就这么希望他真的死了?
叶靳洲恼羞成怒,一把扼制住慕烟光洁的颈子,手掌渐渐圈紧,“烟烟,我若要死,你也得是陪葬的那个。”
她嚅了嚅嘴唇,窒息到发不出任何声音。
皮扣的声音响起,叶靳洲剥去了她身上的病服,慕烟死寂的心在此刻叫嚣。
“嗯”
她嘶哑着嗓音,带着颤抖的哭腔。
他的强势压制带着惩罚之意,慕烟仿佛是一只浮游,被海一浪浪的撞击。
叶靳洲毫不怜惜的将她吃干抹尽。
慕烟才刚做完手术,身上的伤口又全部裂开,鲜红在雪白的床单上盛开,仿若一朵妖冶的花。
等天亮,慕烟从噩梦中惊醒。
睁开眼时,才发现叶靳洲已经不见了,而她人也不在医院,而是重新回到了被囚禁的别墅中。
熟悉的房间,甚至床榻之上,还有叶靳洲夜夜回来折磨她时,留下的味道。
慕烟想要站起来,却狼狈的栽倒在地上。
身上的疼痛一遍遍提醒她,她失去了什么!
孩子。
她的孩子怎么办?
满腔仇恨早已随着时间被磨平,可是季城透露出的讯息,让她重燃起希翼。
她的孩子,现在究竟在哪。
扣扣
敲门声响起,她的思绪被打断,紧接着有人推门进入。
是平日在别墅服侍她的保姆。
眼见慕烟栽倒在地,惊呼,“慕小姐,你没事吧?”
慕烟狼狈的起身,在保姆的搀扶下做到了轮椅上。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调整好坐姿,缓了缓劲儿,才摇头:“没事儿。”
“以先生的性格,只要慕小姐不反抗,先生也不会对慕小姐这么狠。”
保姆看着慕烟的样子,确实可怜。
透过玻璃窗,慕烟仿佛能感受到外面新新鲜的阳光。
眼看着季诚给的时间已经到了,这个时候,季诚应该找她都找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