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纹身还在……只要它还在,你就永远都是我的。”
顾云夕脸朝下被摁在沙发里,眼泪止不住的流下来,耻辱和恐惧让她拼命挣扎着,而她的挣扎在江止寒看来却是什么都算不上。
当年,她也是像现在这样,浑身赤裸的躺在江止寒身下,挣扎和呼救都没有用,被江止寒亲手刺上了这个纹身,打上了永远无法磨灭的耻辱印记。
三年前逃出来的时候,顾云夕本想把纹身洗掉,却被告知那是一种极为特殊的材料,除非剜掉一块肉,否则是不可能被弄掉的。
江止寒骨节分明的手指慢条斯理的在顾云夕身上的每一寸皮肤划过,笑得极冷:“别再想逃,否则代价,不是你能承受得起的。”
为什么……
都已经三年了,这个噩梦还是醒不过来?!
待到这场酷刑终于结束后,顾云夕身上那个纹身的地方,被咬得甚至渗出了血丝,看上去分外触目惊心。
比起顾云夕的狼狈,江止寒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依然优雅而又矜贵。
和当年,他将一纸离婚协议书甩到她脸上的时候一模一样,只是那时的顾云夕还爱他入骨,沦陷在他编织的温柔情网里,而现在的顾云夕,只想远远的逃到天涯海角,也再也不愿见他一眼。
顾云夕半阖着因为恐惧与疼痛失神的双眸,眼泪已经干涸了,那张清丽惨白的脸上犹自残留着泪痕。
她的唇被咬出了一道血痕,微微翕动着,似乎在说着什么。
江止寒俯下身,终于听清顾云夕的声音。
“为……为什么……”
为什么……还是不肯放过我……
头皮上猛然传来拉扯的剧痛,顾云夕被迫抬起头,撞进江止寒充斥着恨意的眼底。
“为什么?”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可笑的笑话,冷笑出声,一甩手,看着顾云夕的身体重新滑落进沙发,“当年你父母,为了独占公司的股份害死我父亲的时候,可有想过今天?”
顾云夕的长发垂落下来,看不清表情,整个人宛如失去了生气的娃娃。
江止寒目光落在她蝴蝶骨的纹身上,定了半秒才移开:“以后,你就老老实实呆在这里,哪里都不要去这场游戏,除非我玩腻了,否则,你永远都没有叫停的权利。”
周围一片死寂,顾云夕带到了二楼的房间里,房间里的陈设一应俱全,和三年前她的房间一模一样,门却被从外面锁住了。
顾云夕浑身上下车碾一般的痛,每一块骨头像是被拆开重装了一遍一样,稍稍一动就痛得吸气,但如果要她继续呆在这里,那她宁可去死。
房间外一片安静,顾云夕忍着疼痛,踩在洗手台上,用力推开卫生间的窗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