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念晚晚这样,霍顷昱微沉了下眼眸,冷哼,“都开始讹钱了,还说自己不是碰瓷的。你这操作,可真清新脱俗!”
念晚晚一听,皱起眉来,“我说我不是碰瓷的,就不是!而你拉扯我,让我头上伤势严重了,这可是真的!”
霍顷昱又是一声冷哼,“你如果之前没对我下药,又突然出现在我车前,我也不会不让你走。现在你想以此来讹诈我,达成你不可告人的目的,想都别想!”
念晚晚明眸冷凝着他,那双清冷如霜的寒眸中,对她的偏见和蔑视,不要太明显!
她摸上不断流血的头,疼的龇牙咧嘴,看来昨天的事是逃不掉了。
她张嘴,要承认,“行,那晚是我对你下……可是……我……”
一阵强烈的眩晕感突然袭来,念晚晚看着霍顷昱视线模糊转圈,整个身体直接倾倒在了他身上。
再次这样近距离接触,霍顷昱厌烦的蹙起眉,低眸看着她,“起来!别跟我装蒜!”
念晚晚抬眸瞟了他一眼,心底老多不满,也半个字都没说出来,闭眼晕了过去。
霍顷昱皱眉,用身体支撑着念晚晚,使劲耸动下她,看她软趴趴要往旁边倒,是真的晕过去了。
他倏地伸手拽住了念晚晚,让她靠到了肩膀上。
那温热而又柔软的触感,一如那晚的旖旎温存,暖意流转透着炽热,直接震颤了霍顷昱的心。
他僵在那里,寒眸里有着对念晚晚的厌恶,却被这份一样感觉弄得不知所措。
这时,霍然过来,恭敬的问他,“先生,要送这女人去医院么?还是扔下,直接去见苏小姐?”
一丝犹豫划过霍顷昱的眼底,他冷然开口,“带她一同去医院。”
话落,他将念晚晚甩给霍然,径自阔步走到了后车主位上去。
霍然赶紧扶着念晚晚,把她放到副驾驶去,就马上开车去往了医院,半点都不敢耽搁。
随后博仁医院内。
窗户被外面的风给吹开了,树叶随之飘进窗内,落在念晚晚脸上。
她被惊醒了过来,睁眼看四周,一片白色调的房间,飘着熟悉的药水味,是医院无疑了。
她抬手,看手背上正扎着吊针,头上也一阵阵的胀痛。
刺激得她忍不住皱紧眉,扶着床边栏杆,好半天才坐起身来。
她缓了口气,想伸手去拿床柜上的水杯喝口水,却怎么都够不到,还差点摔下床去。
届时,护士走进来,看她醒了,赶紧过去把水杯递给她,“念小姐,你才刚醒,怎么自己坐起来拿水?有事该叫我们护士啊。”
念晚晚难受的喝了那杯水,看着她,“我这人不喜欢麻烦别人。对了,我昏睡了多久了?”
“已经一天一夜了。”护士接过她手里的水杯,又问,“要我通知你的家属么?”
“不用了。我休息下就没事了。
念晚晚摇头否定了护士。
订婚典礼上已经让父亲够糟心了,她不想再让他担心。
想了想,她又看着护士问,“是谁送我来医院的?人呢?”
“是霍先生,他的人送你来这里,就去苏小姐那里了。”护士如实回应着,给念晚晚换了吊针药水。
念晚晚听护士这么说,想到霍先生应该就是她睡过的那男人,就赶紧追问,他把医药费付了没。
见护士摇头,念晚晚来了火气,直接拽下手背上吊针,就跌跌撞撞下床,去找霍顷昱。
她这人就这个倔脾气。
虽然她头上的伤不是霍顷昱给撞的,但也跟他有关系。
他就这么跑路了,她无论如何都不能放过!
“哎念小姐,你别乱跑,快回去!”
护士还在后面追喊着念晚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