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叩叩
一边敲门一边看了看手表,晚上九点整。
傅司琛应该回来了吧?
云水谣见敲了半天,书房也没有反应。
喊道:“傅司琛!你开门,我有话要问你!”
“傅司琛!!!是急事!!!”
这时,傅年从楼下走来,告诉云水谣:“少奶奶,少爷今天没有回来。”
“没有回来?行吧!”
既然傅司琛不在,云水谣打算回自个儿的屋。
傅年却在这时提醒一句:“少奶奶,你还没有开始抄家规呢!少爷回来了是要检查的。”
刚刚往前走几步,听到这句话,云水谣嘴角抽了抽。
一脸不快的转身:“傅管家,傅司琛竟然今天不回来,那我明天抄吧!”
傅年也是冷不丁的道一句:“少奶奶,今日事今日毕。”
云水谣:“……”
画面一转,傅家阁楼。
这里已经被收拾得干干净净,云水谣坐在一个比较陈旧的红漆梨花木桌前,手执着一只水性笔快速的抄着家规。
手在动,脑子却在想着其他的事情。
云水谣暗暗骂道:“臭反派!丑反派!欺负我……呜呜呜算什么好汉?”
阁楼很大,周围摆了很多古老的东西,而且都是红漆木,在这个宁静的夜晚,和这些陈旧的东西相伴。
脑洞大王云水谣不禁开始脑补各种牛鬼神蛇。
左边是一个梳妆镜,云水谣却是一点也不敢抬头看过去。
可怕,要是镜子突然出现另一个人怎么办?
手一直不停的来回划动,现在,整个阁楼也就只有笔在纸上沙沙作响的声音。
嗷呜
狼嚎又出现了。
正在纸上飞舞的笔立刻刹住车,云水谣猛然抬头。
隐约感觉,有什么东西正在往自己这边靠近。
可是……
好像她和他之间隔了一道什么屏障。
云水谣想到昨晚那个帅得跟吸血鬼一样的男人,不禁停下笔。
起身从桌前离开,来到阁楼的门前。
她试着推动大门,想要出去。
可是,推不动。
云水谣心中一惊,惊讶道:“我靠!不会吧?傅年!你还真把我锁上了???”
“喂!”
“开门啊!”
“不是……你们这是侵犯我的人身自由权!!!”
“开门!!!啊啊啊啊你们太过分了!”
云水谣气愤的声音根本传不到楼下,这里的隔音效果格外的好。
半晌得不到自己想要的回应,云水谣起气愤的席地而坐。
反正这木地板也被擦得干干净净的,云水谣倒是没有这么多讲究。
脑子里响应着傅司琛说的话:
“年叔,你去让人去把傅家阁楼整理一下,接下来的六个月,傅太太都要在那里度过,什么时候抄完三遍家规,什么时候可以出来。”
唉
云水谣叹口气,人生何其悲哀,怎么就摊上了傅司琛呢?
嗷呜
我擦!
云水谣反射性起身,一脸惊恐的看着阁楼的木门。
刚刚这狼嚎就是隔着门传进来的。
“不会吧!这玩意在门外?”
咚咚
敲门声在门外响起,云水谣吓得连忙后退。
她下意识摸了摸脖子,那里的伤口早已不见。
云水谣昨晚回房间后,一觉睡到了中午。
去洗手间洗漱时,发现脖子上被那个奇奇怪怪的男人咬的伤口完全不见了。
要不是云水谣自己很确定她昨晚不是梦游,不是做梦。
恐怕都要怀疑昨天那件离奇事件的真实性。
而云水谣将伤口自动的愈合,规划为是昨晚那吸血鬼的功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