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颜浑身僵硬,看着逐渐靠近的手身体微微发颤。
爸爸死后,她并没有一夜之间成长,依旧纯真烂漫。
后来被江晖和江青青联合一群世家子弟,给骗到一座废弃的精神病院后面。
那里是一片墓地,埋葬的是些无人认领的精神病人的尸体。
江晖和陈少昂让下人挖开一座墓,撬开一座棺材,把她推了下去。
那时,都是一群十三二岁的少男少女,完全没办法被拘留,只能进行口头教育。
而他们这一群世家子弟又是苏杭、鹤洲名流圈里,出了名的纨绔子弟,想要口头教育,那都是不可能的事。
她除了变得安静了一点,其他的别没有改变太多,就连江青青最希望出现的都没有。
但时至今日,她仍然记得推她下去那两只手。
江颜踉跄的后退,试图挣脱陈长青的束缚,向后面的路跑去,远离犹如魔鬼一般的陈少昂。
陈少昂似乎发现了什么,眼神精光乍现。
“我还以为你没有,没想到你隐藏的这么深啊,江颜!”
暗红色的嘴,像是血迹干了之后的颜色,陈少昂咧开嘴像是要把人生吞活剥。
陈少昂再次上前一步,手指和陈长青的手里的手腕仅差厘米之数。
嘭!
闷声响起,原本兴奋的想要撕毁眼前的玩具的陈少昂,被陈长青踹的极远。
滑行数十米才侃侃停了下来,陈少昂被西装显露出来的健硕身材毫无作用,胸膛上隐约可见的塌陷,便可得知陈长青刚刚那一脚有多狠。
“微不足道者,也敢争执皓月!”
狠戾的声音突然让江颜安静下来,逃离的恐惧迅速退散,留下的是手腕上的炽热和前方让人安稳的声音。
江颜用另一只手握住陈长青的手腕,看着男人利落的下颚线,一阵没来由的心安开始上涌。
这是第一次除了父母亲以外的人站在她面前,为她挡下一切艰难险阻。
感觉到来自手上的触感,陈长青收起自己的狠戾,微微低头,入眼便是看着他走神的江颜。
“怎了?”
江颜摇头,陈长青把目光微移。
摩挲着手里带着袖子是手腕,陈长青毫不在意旁边脸色未变的徐赤夏,直径走去。
“陈长青?”
徐赤夏把自己的眼睛摘了下来,昏黄的月关不知何时落在他的发尾,本应眼镜而遮住的瞳色开始显露出来。
比琥珀色还要更加纯粹的颜色,色泽堪比人人视为珍宝的黄金!
“我若是追随于你,你又将如何于我?”
男人脸上笑意不减,眼里的精明却不掩饰一毫,像是刻意暴露出来给陈长青看的一般。
陈长青停不,他入伍八载,随着职位的变动,他身边也不乏毛遂自荐的人。
就譬如山雅言,原本是以第一名进入第一特战部,结果因为当时他已经名声鹊起,他和山雅言虽然不是同一个区的,但是这并不能挡下山雅言。
然后,两边传出话,开了赌局,山雅言便踌躇满志,来挑他的事。
最后,两人没过几招,山雅言就毫不意外的败了。
陈长青看着前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青年,眼里神色没有变换一丝一毫。